“没有关系，”武城顿了顿，挤出一个笑容，不会让人感觉到突兀，“我们自然会判断，多了解点情况对破案也有好处。当然，这个问题你也可以选择不作回答。”

王思涵觉得武城的笑容很假，沉默了许久后才开口说道：“嗯…有点私事，所以就临时决定请假…”

“好的，可以了。”武城点了点头，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

周田是案发当天下午三点到四点期间在兑换处值班的员工，这一个小时也正好在十二点到五点期间。

“昨天下午三点到四点，你一直都在那个窗口没有离开过吗？”

对于这个问题，周田先是点了点头，可随机又很快摇了摇头，“离开过一次，中间去了趟洗手间，但是很快就回来了。”

“这期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人进入过杂物间或者是过道？”

“进出的人倒是很多，”没经过太多的思考，年轻的女店员就回到道，“一些同事确实去过杂物间，但是有哪些

人我记不清看，不过都是很快就出来了。”

这个回答同样没多大作用。

“四点之后，你在干什么？”

“在店里为客人们送餐，一直到晚上下班。”

“之前呢？从十二点开始到三点的这段期间。”

“还是同样的事情吧？”周田皱了皱眉头，好像觉得这种问话的方式有点无聊，“从早上到十二点之前，我一直在点餐台，一直到十二点之后才开始负责送餐。两点半之后，是半个小时的休息吃饭时间，再然后到下午三点…”

“你一点钟到过杂物间吗？”曾羽打断了她的话，表示不用再重复一遍。

“一点？”周田似乎想了想，才点点头，“去过，我过去拿了十只餐盘出来，那时候李经理也在那里清点货物。”

“你十二点之前在点餐台的话…那么李小凝是什么时候到那里的？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