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只有在进入配电室，开始工作前才戴上手套。至于休息室门把手上的指纹，他声称当时是想到里面接杯水喝，扭动把手后发现门锁着，这才注意到门上

挂着的牌子。

对于二次进入过道门帘，陈吉也很爽快地传承了，理由是当时他的工具包还留在配电室，要再回去取回来才能离开。

这个答案算不算得上及格呢？

案情陷入了僵局，没有什么新的情况出现，程磊还有别的案子在身，只能偶尔抽出一点时间向武城问下破案进度，曾羽每天对着资料冥思苦想，也无暇理会他人。

直到又过了几天，武城突然打来电话，用十分肯定的语气直奔主题：“关于王思涵的不再成证明，恐怕还是得去那家美容院查证一下！”

“美容院？”曾羽问道。

“对，那什么客户资料，就是对方声称要保密的那个，无论如何都要证实一下！”

……

武城和曾羽来到餐厅是在晚上八点五十，快要下班的时间，加之进来客流量锐减，所以除了正在为打烊

做准备的店员外，两层楼的厅堂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李菲显得很意外，“我们快要下班了，你们两位这是…”

这算是委婉的逐客令，武城笑了笑，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大家都在啊，”然后看着李菲说道，“今天要耽搁一下大家的下班时间了，麻烦你跟大家说一声，有些情况我们还需要…”

“还需要调查？”李菲皱了眉毛说道，“明天不行吗？”

“不是调查，”武城摇了摇头说道，“是关于调查的结果。”

李菲楞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你是说案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