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不会靠太近了？”胡瑞泽问。

“还好吧，注意点就行了。”常梦阳拿起步话机，提醒各组保持距离，注意周围动静。

“买家会来吗？”胡瑞泽好奇。

“关成林和掮客之前只是口头协议，还没见到货呢，所以这次关成林会交给掮客几根金条。掮客把金子拿到自己信任的金店，验明正身和纯度以后，把检验报告给买家看，然后才进入谈价钱的阶段。”

“谈好之后，买家会下定金，双方约定好时间地点，交货、付款。这样的大买卖，前后可能需要几个星期的时间。金额太大，一个买家吃不下还得联络其他人，筹集资金就要费点功夫。”

“几千万，他们应该不会用现金吧？”

“那是肯定的。”

“关成林和他老婆的账户都被封了，他没办法收钱啊。”

“对方会开个账户，把钱打进去，让他确认之后，交割货物。”常梦阳说，“关成林只要修改账户密码就行。这些掮客也可以替他料理，然后从中抽取一笔服务费。没别

的办法，几千万的现金，就算买家给他，关成林也搬不动。”

“门道真多。”胡瑞泽咂嘴，“哎，可是关成林能放心把金条给掮客吗？一根几十万呢。”

“他没辙。不验货，没人愿意交易。”常梦阳说，“尤其他的身份半黑不白的，想让对方放心只能这样。他现在急于把手里的金子甩出去，人家提什么要求，他都得掂量着办。”

“他蹦跶不了多久了。”胡瑞泽不屑地说，“哎，对了，那个武城安排好了一切，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