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武城看了看她丈夫，然后说道，“我想问问小美昨天晚上的情况，可以吗？”

丽的丈夫低下了头，沉默着。在这个时候，这无疑是个残忍的问题，但武城没办法抑制住他心里的想法。

“我不知道…”丽无力地摇摇头，仿佛整理了一会儿思绪才说，“昨晚小美是九点过后睡着的，我把她放在床上。十二点春节联欢晚会结束后，我也回到床上休息，那时小美还好好地，睡的正香…”

“她什么时候从你身边不见的，你没有发觉吗？”武城看着又快要哭出来的丽，怕自己很快就没了继续问下去的勇气，赶紧发问。

“半夜我醒过一次，很快就又睡着了。不过我那时候摸了摸她的身子，明明还在的。”

“是吗？什么时候？”她丈夫听了，突然开口问。

“你不是打牌打得很过瘾吗？”丽瞪了他一眼，冷

冷地说，“继续打呀！小美是我弄丢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说完她猛然把胳膊从他手中抽出来，转向武城这边，“我当时看了手机，是四点半，可是。”她的声音又变得哽咽，“早上被外边的声音吵醒时，被窝已经空了…”

丽的丈夫再次低下头，武城无暇理会他的自责和尴尬，心想：这么说小美是四点半以后被人从床上带走的，大伯母发现水井里的尸体是在七点左右，事情就发生在这段时间里，大多数人睡梦正酣的时候。

武城记得他是在四点十分醒来的，可是没听到外边有任何可疑的动静。武城睡觉的房间和丽的卧室隔着厚厚的一堵墙，除了特别大的声响，想要发现点什么实在困难。

“还有啊，”武城看了看他们两个，“真的决定…火花吗？”

“那我该怎么办？”丽叹了一口气，“迟早都要的，总不能就这样带着她回去吧…”

“可是如果警察来调查，那时什么都没了…”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