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房子还看不看啊？”于先生用责怪的语气说，“这也太离谱了。”

“要不您先进去坐会儿，我让别人再帮您推荐几套合适的房子。都是老客户了，别伤了和气。”付金泽叫来一个员工，三请四请地把气哼哼的蓝棉服拉进店里。

“龚小青到底去了哪里？”程磊问付金泽。

“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付金泽委屈地说，“刚才那位于先生，在附近开理发店。他的门市房和租住的房子都是龚小青帮他介绍的。人家还给我们推荐了好几个客户。”

“龚小青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但一向很懂事，按理说她不会得罪这样的老客户。”付金泽换上焦急的表情，“怕是真的出什么事了。”曾羽问他龚小青住在哪里。

“她和我们另一个员工合租的房子。”付金泽转身跑进门店，把刚才帮忙找资料的樊琪叫了出来。

樊琪带着他们去看她和龚小青合租的房子。付金泽犹豫一番也跟了上来。路上，武城问他们知不知道昨天的两起杀人案。

“小区里都传遍了。”樊琪说，“大雪天的，小青非要

跑到楼下看热闹，我拦都拦不住。我说她是警匪片看多了，听见警笛声就兴奋。我就趴在窗户看了几眼，觉得挺没意思的。”

“这种事还能有意思？”付金泽用责备的语气说，“前天刚有两个客户看上桂花小镇的房子想要签约，凶杀案一出，两单生意都黄了。”

“昨天龚小青在办公室吗？”程磊问付金泽。

“她昨天休息。”樊琪抢着说，“晚上我回家听她说3号楼死人了，来了好多警察。正说着，又听见楼下警笛响，她扭头就跑下去了。”

程磊问她近来有没有发现龚小青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