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没想起来。”高德胜讷讷地说道，“我们也不知道里边装的什么东西！”

程磊的目光转移到佟思秀的脸上，佟思秀也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前两天我们才发现…家里的榔头不知道哪里去了！”

榔头？程磊心里突然冒出死亡鉴定报告上的那段文字，“…前额和后脑部位钧有钝器打击的痕迹…为被害者致死伤口…”

明显的动机、莫名其妙的失踪、疑似的凶器——这些都该算是有力的证据了吧？

佟思秀突然抬起头看着程磊，颤声道：“警察同志，如果真是他干的，这算不算…主动坦白啊？”

程磊不置可否，“平时你们有没有听他提到过焦长安这个人？”

老两口凝思半晌，茫然地摇了摇头…

程磊暗自困惑地叹了口气。如果说第一个受害者真的是高向阳杀害的，动机很充分。那么他与焦长安之间又有怎样的纠葛呢？

眼前这两人所说的应该不是假话，这又意味着什么？是否可能两起事故之间本没有任何联系？看来还有必要再去高向阳的那些朋友中重新调查一番。如果可能，也许会发现他与焦长安之间的某种联系。但如果得到的仍是相同的答案，又会意味着什么呢？

两起案件，两个不同的凶手正隐藏在暗处，窥视者警察的下一步行动。

焦长安是几个摩托车制造品牌在本地区的总代理商，手下拥有好几家摩托车销售店面，虽然在企业界没什么名气，不过看这办公地点，经济实力非同小可。办公楼下就是三家大型摩托车品牌的销售旗舰店。

在一名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武城来到二楼办公室。里面一间是焦长安生前的办公地点，二十平米的样子，房间里

充斥着淡淡的烟味，几面墙上贴着一些摩托车品牌的宣传海报以及各类数据表格。

办公桌上随意摆放着一些文件和摩托车广告册之类的物品，烟灰缸里堆满烟头，有意无意地显示出房间主人生前的特点。烟灰缸旁边是一个相框，里面的男人看上去满面春风，脸颊上一道淡淡的疤痕有些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