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说，得去问问科室里的同事。他很少在工作时间以外和同事打交道的。”

在何耀民的陪同下，程磊问了医院其他一些人，果然没有得到更多的信息。出来以后，程磊按照何耀民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位手术失败的病人的家属。

……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发现一些情况，”程磊不太满意地说道，“但是和之前的线索没有任何联系。卢宗明不久前陷入一场医疗事故纠纷中，并且还牵扯出他接收病人红包的传闻。总的来说，他是一个缺乏职业道德的医生。我调查了好几位他曾经的患者，以及其他医院的一些同行，发现这并不是他第一起医疗事故，但都被院方给掩盖住了。”

“这些不幸的家属都是没有给卢医生塞红包的，虽然不能说他故意在医疗过程中做了手脚，但草率行事总是肯定的。”

“那这么说来，”武城的食指摩擦着下巴，说道，“卢宗明身边的仇人应该也不少咯？”

“是这样的，可是找不到他与前两名被害者的联系。难道这些被害人之间真的没有任何交集？如果是这样的话，凶手具有某种变态心理，通过这种谋杀方式报复社会就是他的动机，那还真有意思。”

“书店里丢失的杂志倒是可以有一种解释：通常像

这种人不都是有些特殊的癖好么，就算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如果我们不以一般人的心里标准来判定，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那么高向阳呢？他的失踪难道真的是偶然？还有他家里不见的榔头…”

“我们不是也没发现他与后几名受害者的联系吗——啊！”程磊突然拍了下桌子，瞪着武城说道，“有没有可能是这样——高向阳首先杀了穆铁军，然后为了加以掩饰，转移警方的视线，所以故意再制造两起同样的事故。当然，他得选取两个不认识的并且相互之间毫无关联，但却与第一个受害者有某些相似特征的受害者…”

武城哈哈一下，“又开始发挥你的想象力了吧？你这个假设很有问题：第一，如果他真的是为了混淆视线而选择目标，那么为什么最后一个要选择脑科医生呢？在职业上和前两名受害者保持一致，相似性不是更加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