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冷,连打火机都爆破不了。
银色的打火机骨碌碌地翻了几个滚,就被埋到了雪地里。
凤行歌回来的时候,正好见到凤雪曼发飙的这一幕,望着她浑身都落满了雪花,像个冰雕的雪人。他眉头一皱,不悦地说:“你是不是想冻死在这外头?”
抬头就见到脸色不爽的凤行歌,凤雪曼指尖夹着香烟,讷讷地低头:“七哥。”
凤行歌取走她指尖的香烟,为她燃起后,塞进了她的嘴里,冷冷地说:“上车!”
当抽完了一根烟,坐在温暖的车厢里,身子遂渐暖和了起来,凤雪曼从口袋里掏出三张飞机票,小心翼翼地说:“七哥,还出国么?”
凤行歌瞟她一眼,忽然拿过那三张飞机票,用力地撕了个粉碎,降下车窗,一把就将粉碎的飞机票丢出了外面。
唐静初都不愿意跟他出国,那他出国,还有什么意思?
他沉默地抿了抿嘴角,忽然用力地踩下油门,呼地一声,打着方向盘往前呼啸而去。
二十分钟后,跑车在临海的某栋别墅里停了下来。
出来开门的吴叔当看到凤行歌和凤雪曼时,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微微点了一下头:“七少爷,雪曼小姐,请问你们这是…?”
“我是来找义母的。”凤行歌推开吴叔,大刺刺地走了进去。
燕小青刚刚才起床,正从楼上走下来,看到沙发上窝着的两个人时,她也跟吴叔的表情一样,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摸了摸头上的头发,优雅地走了下来:“难得见你俩来看我,找我有事?”
凤行歌迅速地站了起来,搀扶着燕小青在沙发上坐下,他喝了口热腾腾的茶水,开门见山地问道:“义母住在这里习惯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燕小青也端起茶杯,优雅地用茶盖将面上的茶叶拂一边去,微缀一口,斜睨视着来者不善的凤行歌。
“义母,不妨跟你直说,我这次找你是想跟你合作。待在这里一定很孤独寂寞吧,义母,难道你就不想重新回到凤家,过上那种人上人,一呼百应的生活么?”
凤行歌也不忌讳,开口就是说出了来此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