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沈泽棠早早起来去给那些小辈们上早课了,北牧起来后也没人陪他,徒步到院子里,望着海棠盛开的美景,突然想自己种一株海棠。
还记得自己年少时第一次来海棠,也是这个时节,海棠盛开,北牧求沈泽棠给他一些种子,也不给,那时候心里还骂沈泽棠小气死了。
后来,等他回来后,沈泽棠给了他一大袋的海棠种子,还问他够不够。
那袋种子北牧嫌重,就放在静室里的床底了,北牧走进屋里,翻开床底,还在。
打开袋子,北牧掏出一把种子,放到胸前的口袋里,来到院子里,还有一些锄头,北牧把院子里的土都翻了一遍,院子不大,北牧打算翻一半就好了,翻好地后,北牧就要撒种子,等到北牧伸手胸前的袋子里拿种子的时候,却发现种子都没了…
往回一看,刚刚北牧翻地的时候,低着头,种子全部从胸前跑了出来,掉到了地上。
没有办法,北牧只好一步一步往回走,把种子捡了起来。
所幸他刚刚拿的不多,不然这种子也不知道捡到什么时候。
把种子都捡好后,把种子放进刚刚翻好的土里,忙活到一半的时候,静室的门被推开了。
是沈泽棠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食盒。
北牧的脸上留着擦汗时留下来的泥土,整张脸都脏了吧唧的。
这番场景惹的沈泽棠微微扬起嘴角,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北牧还没看到自己的脸,自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丑。
“没什么,你在忙什么?”沈泽棠把食盒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走到北牧身旁。
“淮上的海棠开的太好了,我也想种几棵。”北牧笑道。
“吃点东西,等会我帮你。”沈泽棠拉起蹲在地上的北牧,牵着手来到了石桌旁。
还未坐下,院子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了。
是云锡云修,还有一名卫家门生蹲在云锡身后,个子比云锡小,北牧也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那身家服。
“怎么了?”沈泽棠刚刚还笑着的面庞在小辈面前,又恢复了往常那张古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