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带着平哥儿就走,那几人讪讪的走开了,也没敢再追上来说什么。
吃着饭时平哥儿一直呆呆的看着姝儿,姝儿要是看他,他就会说一句:“姝儿,媳妇儿。”
他用不好筷子,姝儿一口喂他一口自个儿吃,他刚把手伸向狮子头,姝儿便唤了一声:“平哥儿”他便呆呆的笑着住了手,拿过一根筷子来在那戳,好不容易把狮子头戳起来了,小心的递到姝儿嘴边,呆呆的笑着说:“姝儿,媳妇儿,吃,肉肉。”
自从这日开始,他就每次叫姝儿都是“姝儿,媳妇儿”,后来渐渐的就把“姝儿”两个字省了,直接喊“媳妇儿”。
姝儿起初还更正他,不是媳妇儿,是姝儿,可他答应是答应了,没一会儿就忘了,又唤着她:“媳妇儿,睡觉。”
姝儿无奈的笑笑,又戳了戳他的头:“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个呆的,真怀疑你是故意的。”
没几日姝儿又带他出去了,这次却不是去玩儿,而是看上了一间铺子。
这是一家绸缎庄,听惜言出去打听的,这家铺子老板是北方人,家里就他一人出来做生意。
现在年岁大了就想回乡,偏生没个儿子接他的铺子,只能转手带着银子回去。
管事和伙计都是签了死契的,可以连同铺子一同转过来。
姝儿去谈妥了价钱,签契时用的平哥儿的名字,还让他按了手印。当日铺子清点了货物,直到傍晚才清完。
姝儿就在铺子里给关中写了封信回去,跟她还恨着的父亲要了个管事过来。
她可没想用那之前的管事,而她现在要的人,正是她陪嫁的一个婆子的男人,而另一个婆子是个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