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有宫里派人来取白巾,这是大婚次日必要收走的东西。或有特殊原因,晚几日也是要来收的。
可苏枳直接对那上门的太监说道:“本王在禁足,不得圆房。”
太监提醒他要进宫谢恩,他又是这句答复:“本王在禁足,出不得王府。”
他的燕王妃进府后自然要安置在主院,而那里是苏枳亲手为悦儿准备的,可他的王妃并不知情。
陪嫁丫头看着这新修葺的院子,不比任何高门正室夫人差的摆设,欢喜的跟程舜夕说道:“小姐,看王爷多重视小姐呀,这院子的布置,简直比国公夫人那院子还要好。”
程舜夕也满心憧憬,她看到了自己夫君的样貌,又早就知道他的功绩,这可是自个儿做梦都想不到会有的姻缘。
可大婚当晚他没来,丫头试探着去问,听王爷身边的人说他在被皇上禁足。而禁足的原因是,他抗了圣旨。
程舜夕不知道他抗的什么圣旨,便命人送了参汤过去。
三朝回门程舜夕自己回去的,因为她的夫君,燕王殿下因抗旨被禁足中。
国公府留这个姑奶奶吃了顿饭,她也就没多留,早早的回了燕王府。进府就听自个儿院子里的人说,王爷在后院。
程舜夕乘着软轿赶回自个儿院子时,却听说,王爷没来主院,而是去了另一处院子。
她有些诧异便问身边人:“可曾听说这后院里还有其他女子住着?”
那丫头上前来嚅嚅的说道:“奴婢之前到是听见过些许传言,说是王爷之前还是七少爷的时候,曾有个女子去淮水东楼讨过债,而且,王爷在淮水东楼里说……”说到这儿丫头也不敢说下去了。
程舜夕睨了她一眼,轻吐出一个字来:“说”。
丫头把头垂的更低了,不得不说道:“从那淮水东楼里传出来的话,小姐自不必当了真去。那里传说着,王爷当日曾在淮水东楼里说自个儿是个惧内的,家里的事他做不得主。”
程舜夕有些恼了,轻抬眸看着那丫头,轻笑一声道:“这话什么时候该瞒我,什么时候该告诉我,你到是火候把握的很好。这么会看火候,不如去厨房里做个烧火丫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