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吓唬也就赶紧起来跑了,围观的人往院里探头探脑了一会儿,悦儿瞪着眼睛扫视一圈,也就都灰溜溜的要回家去了。
在人群渐渐散去时,悦儿刚要转身,却发现那人群里有个人一直站在那儿没动,而且一双眼睛冷冷的盯在她脸上。
顺着这目光看过去,两人对视时,那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来。
一身红底碎花的袄裙,头发也没盘,乌黑油亮的头发编了一根粗粗的辫子垂在胸前,直拖到衣襟下面去。
她最后一个转身走的,脸上始终挂着那种笑,直到转过身不再面对悦儿时,才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悦儿皱了皱眉头,就听关门的青狐嘀咕着:“这刘春花怎么不正常呢,像个疯子一样。”
是了,那就是刘老实家的春花,被镇上放回来就再没接触过悦儿这一家人。
回屋跟苏枳说了,他只说:“刘老实不敢回来了,那家里的日子自是不好过。她这是恨到了我们头上,难免会这样,以后少接触就是。”
悦儿自是不忿气儿:“没死他们手上,到还怪我们了,真是没处说理去。”
“这刚买下张老二家房子,我得进山再转转去。”
“带上青狐,跟王大叔他们一起去,别就你俩,不说那后山有土匪窝吗。”
“放心吧,一会儿就让青狐去找王大叔他们问问。”
青狐出去两个多时辰才回来,还帮王大婶给王大哥一家带了些年货回来。
又过了一日苏枳跟青狐才进山,悦儿一听这次进山的猎户就二十来人,也就稍稍的放下了点心。
他这一走悦儿在家就觉得心慌,索性给自个儿找了点事儿做。先是扎了会儿马步,也没骡子不能练骑马了,就回屋教孩子们识字。
过午她也不想睡觉,就带着夜无影和沈福两人,去张老二家催着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