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悦儿未做他想,便问道:“檀哥哥你说如今该如何是好?冷卓是个亡命徒,我断是不敢让人动硬的,就怕惠质母子出事。”
苏檀点了点头:“悦儿的顾忌很有道理,如今也是只围不敢打,待檀哥哥去现场看看再做定夺可好?”
“好,那我先去给你做饭,你吃好了真要睡一会儿,听我的,哪怕就睡两个时辰也好,不能再把你的身子拖垮了。”
悦儿说着就起身要往外走,苏檀跟上说道:“我同你去罢,你做饭时我们还不耽误商量。”
“也好”
到了悦儿院子时苏檀面色有些不愉,问道:“你便一直住在这处?”
悦儿知道他在想什么,便笑着回道:“怎么会呢,不过是王妃回府之后我才搬过来的。之前枳哥哥在家时,我们一家三口有时住在王妃那处院子,有时他忙起来,我跟小爷就去外院陪他。”
苏檀点了点头,转身看向王妃院子的方向,悦儿就跟他继续说着:“先前这整个后宅也就是我一个人,想住哪处都随自己心思。也是太后送了王妃回来,便有那么一阵子这后宅里都程姑姑掌事。”
“你是说太后身边的女官程瑶?”
“就是她,想必檀哥哥之前应该接触过的。”
“见过,并不熟悉,我向来跟东宫走的不近。她来后可有为难过你?”
“先前有些,可后来发生那些事刚刚同你讲了,那之后她便安份许多。就是今日我带走王妃想去换惠质母子,程瑶都没阻拦。”
说着话两人便到了小厨房,悦儿焖上羊排,又把米饭蒸上。苏檀便赶走烧火丫头,他坐在灶前烧火。
这样两人说起话来也便利许多,悦儿是可算等到知近的人来,便一刻不停的说着近日的事。
苏檀一边烧火一边抬头看着她,这感觉让他恨不得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
便是如此再也不是什么王爷,每日里她要做饭就来给她烧火,她要讲话他便听着。
岁月无法静好,只能安然享受这短暂的时光,恍惚间苏檀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
这场梦实现了他多年夙愿,只有他和陪在他身边的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