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是不是太黑心了?”
“无妨,他受得住。”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悦儿摆了摆手说道:“说正事罢,你信上说云先生去给平哥儿生母上坟,我问过他了,他并不知道那两人有什么交情,所以这次回侍郎府也是去打探这件事。”
“我在想,秦怀钰是不是真的是慕容锦绣所出,不然她为何会在我出征后就离开了。怕是也不想遇到云先生,恐会暴露什么。”
悦儿起身从随行的行礼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放到苏枳面前:“这次五枚玉坠齐了,未经你同意我便带来了京城,想着或许真到危急时刻许是用得上。”
苏枳拿在手里看了看,说道:“你说,如果这五枚玉坠真的只是召唤四十万秦家军吗?”
“不然为何所有人那么忌惮你,包括你的父皇。”
苏枳摇了摇头:“我也想不清楚,母妃知道的也不太多,只说当年秦家五虎一人一枚,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你是说一人一枚不分主次,无法确定谁是主帅,而秦家军到底听命于谁是吗?”
“正是如此,所以,我总觉得除了每一枚代表一支秦家军,还会有其它作用。”
“你说母妃当年还有一支军队,那她为何没有这样的玉坠,又用什么来统领她的军队?”
“她不再提,我也没想过要问。”
悦儿把玉坠收起,苏枳放入暗格之中,回身揽过悦儿的肩,说道:“换上袍子,我带你去淮水东楼,让你知道我为何要包下那间屋子。”
“镇国公还没有发落吗?”
“有播州领主在,镇国公府暂时不会动,只是圈禁在府中,不过播州事定下来他也就气数尽了。”
换完男袍,悦儿手执一柄玉骨折扇,一身白袍缝着银纹,灯光闪烁间便如流光围绕。
走在苏枳身边,他则是仍是大红衣袍紫金冠,走出大门时随从们都看呆了。
男袍像是悦儿的开关一般,顿时切换了另一个属性,出了门就开始不正经起来。
“小爷观殿下风姿卓然,定有许多名媛贵女仰慕,可否赏在下三五个?”
苏枳用手中折扇敲了她的头一下,斥道:“胆子不小,还三五个,你要来做甚?”
悦儿揉了揉头,摇头晃脑的说道:“良辰美景自当佳人在怀,软玉温香甚是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