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闻言一惊:“这,这国公爷到底何意?”
皇后又道:“高祖立下的规矩,太子立嫡立长,这继位者也是啊!”
“愚蠢至极,亏你还是郑家女,却全无郑家人的头脑。”
随着一声怒斥,太后走了进来。
皇后瞪了一眼跟在身后大气不敢出的太监宫女,起身行礼问安。
太后自顾坐到了主位上,冷冷的说道:“若是想让老七继位,当初便不会有先皇又传位于皇上。想不到宁国公为你们谋划一番,却让你生出这般猜想!”
虽是背地里争的你死我活,要这明面上还是公婆,皇后虚心请教:“母后此话怎讲,恕儿媳愚钝不解。”
“自是见皇上如今支持者太少,处事优柔寡断,便把燕王立于此成为众矢之的。这可是高祖的谋划,今后怕是北平城他也回不去了,燕云十六州也要换人接手。”
“是说让七皇叔有嫡子之实却无嫡子之名,那些蠢蠢欲动的藩王便会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皇上借机收拢大权。”
太后冷哼一声,十分嫌恶的瞪了皇后一眼,手搭在大宫女腕上起身向外走去。
皇后假惺惺送到殿门口:“恭送母后”
此时,南书房里的宁国公内心也并非如面上那般平静,看着仍然怒气未消的皇上,他轻叹一声,回身看着苏枳,说道:“殿下,据老臣所知,您已经凑齐了五枚玉坠。”
苏枳应道:“确实如此,据说那是秦家军的将军令。”
宁国公点了点头:“殿下说的没错,这五枚玉坠集齐,便能令秦家军主帅听令。”
苏枳未接这话,悦儿便替他说道:“既然国公爷也知晓此事,我想太皇贵妃理应安然下葬,不会生出事端才是。”
宁国公笑了笑,说道:“沈大小姐的意思应该是这秦家军的将军令啊,应是能保你们顺利离京才对罢。”
悦儿笑了笑,不置可否。
宁国公点了点头:“那不妨请殿下拿出那五枚玉坠,或许秦渊秦将军就出现了。”
苏枳见他说话时仍然看着悦儿,便有些不悦的说道:“这就不劳宁国公操心了,既是你替高祖宣旨,下面还是说治丧的事为好。”
宁国公这才把目光投向他,并摇了摇头:“自有人会接替老臣给高祖皇后治丧,还是宣秦将军罢。”
“什么?”
不仅苏枳夫妻二人愣了,皇上也被惊呆了。
宁国公又强调了一遍:“宣秦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