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衡帝三十六年年初,南疆蒲城将士发现南疆骑兵蠢蠢欲动,几次三番牧羊都极为靠近大越国界。
大越再三警告,南疆游牧人无动于衷,甚至拔刀相向,小型争端打杀有数次,两方皇帝毫无表态,但双方之间剑拔弩张,战争一触即发。
而林城虽处边疆,但战事并未波及,城中百姓或是权利争端,都是该干嘛干嘛。
元月十五号元宵节,这一日百姓欢声笑语其多,唯独陈府内一片安谧。
在陈左相那个园子里面,李洵带人,气势汹汹,见到陈左相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叫了一声陈老员外,眼底的确有恭敬,但是心底更多的是算计。
陈谨言坐在轮椅上,看着这么大的阵仗也不恼怒,不紧不慢的问道。“李大人在元宵节来老夫府上,不知所为何
事?”
连淮舟牵着唐朝明的手站在一旁看戏,没有插手,他们盯着李洵,打算暂且按兵不动。
李洵轻笑一声,挥了挥手,除了留下自己副将李式和刘清明以外,就连自己的侄子也赶了出去。
有了李洵的诚意,明显的就是有正事要谈,陈谨言自然明白李洵的意思,散去了家奴,如今这小院里面也只剩下六人。
李洵两兄弟,陈谨言两祖孙,以及连淮舟唐朝明二人。
人都走了以后,李洵也就不再顾忌什么礼仪了,他一屁股坐在红木椅子上,笑咪咪道。“陈老,去年除夕,我军营里头来了四名刺客,上了殿下的心上人,不晓得这事陈老可晓得?”
“哦?还有此事?”陈谨言不为所动,看向坐在一旁,不言片语,看戏的两人。
尤其是盯着唐朝明,上上下下打量了很久,才道。“唐姑娘可有受伤?”
“小伤早已好全,只是今日李大人非要说来抓什么凶手,民女也就被拉来凑了个热闹。”唐朝明皮笑肉不笑,将所有事情推到李洵身上。
此时陈谨言的视线被转到李洵身上,他没有多大的情绪
起伏,只是十分平静的问。“李大人来我这里抓凶手?难不成我这瘸腿老头还能够闯入军营杀人?还能够毫发无伤的逃脱?”
李洵好像志在必得,他说。“陈老您说笑了,我指的是你的孙儿陈年华陈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