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语的话,清溪的注意力落到了楼下。只是…
“观砚兄是在开玩笑吧,这下面哪有什么人?”清溪看了好一阵,却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的人之后方才收回了视线。
“咦,不在了?”这次轮到秦语惊讶了。不过在她往下看的时候,刚才那个锦衣华服的霸气公子的确消失不见了。
“唔,我刚才还看见他问了清溪兄带在身边的几个侍卫。”秦语指着地下守着的人,开口道。
顺着秦语纤长的手指指向的方向,清溪将秦语指着的那几个人都唤了上来一一询问。见到清溪的神情颇为严肃,秦语对清溪家的“家事”并不感兴趣,不,应该说是不能感兴趣。
毕竟现在秦语还不能完全摸准清溪的喜怒以及他的行事准则。
趋利避害是所有任共有的本能,秦语见到那几个
侍卫敲门进屋后,对清溪笑着道:“我看着小点心不够了,我吸取吩咐掌柜的再拿些上来。”
清溪似乎正在思考着那个莫名出现的男人的身份,听到秦语的话后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根据秦语刚刚所说的那些个特征猜测了那个男人的身份后,见到了的就是秦语的背影。
清溪怎么会不知道秦语说出这样一席话又是为何,说到底还不是因为“避嫌”二字。
“等等。”没等清溪想清楚他究竟想要为何,就先一步开口唤住了渐渐走远的秦语。
“怎么了?”秦语还是淡淡笑着的模样,回头的那一瞬间有光亮在她漆黑的双瞳中绽放。
清溪在那双眼里迷茫了一阵,很快又恢复了清明,似乎在下什么决定一般犹豫了一阵后,方才开口道:“抱歉,能麻烦观砚兄在楼下替我那些梅花酥上来吗?渺渺爱吃这个。”
“这有什么麻烦的。”秦语温和一笑,目光甚是清澈。
清溪像是在秦语这样的目光中有些莫名的愧疚,
便不再与之对视。秦语的笑容在脸上顿了顿,情绪向来掩藏得天衣无缝的她此时还带着最完美的面具,没有人能够窥见她的内心。
等到秦语出了门,清溪倒是看着秦语反手阖上的门愣了好一会儿,放空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宫依羽见秦语避嫌出了门,虽说最开始她打算留在屋内,但随后转念想到了她的身份与清溪清渺兄妹的身份,脸上的笑容还是有一点不自然。
宫依羽起身,对清渺柔声道:“萧公子毕竟是名男子,做事没有女儿家欣喜,我也下去看看吧。”
“咦,宫姐姐?”清渺有些不解地看着从她身边离开的宫依羽。
清溪却什么也没有说,反倒是更像默认。
比起清渺的态度,宫依羽更看重清溪。见他并无反对的意思,宫依羽也推开了房门走了储物,将屋子里的空间留给了清溪,更方便他的询问。
就在秦语下楼的时候,宫依羽也紧随其后对清溪等人告别,追上了走在前面的秦语。
东来阁的掌柜见到从楼下下来的秦语和宫依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