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抿着唇担心他的小样子瞧着特别可爱,萧涯虽然是这般想着,但他绝对不会将这句话说出来。
秦语知道,在关于萧家的事务中,她也插不上什么嘴。听到萧涯说了无事两个字后,她点点头,“若是有什么…我可以帮的上忙的,我也可以。”
秦语彳亍了一会儿,说出了这样一句。
“好,我就先谢谢小语了。”萧涯没想到秦语会主动说出帮助的话来,眼中的欣喜之色一闪而逝,笑容更深了几分。
秦语的问题显然还没有结束,她继续询问道:“你和清溪交好,也是必要的吗?璋墨。”
萧涯一愣,他没想到秦语的问题竟是一个比一个刁钻,带着几分笑意,萧涯道:“你想问的是萧家是不是已经站到队列吗?”
对于清溪的身份,只要是个有心人都能看出来他的身份必定不简单——除了权贵之家,谁出门会这般谨慎小心,甚至还有带刀侍卫护送而行?
秦语沉默不语,权当默认。
萧涯却是叹了口气,“也算,是吧。”
“你说你一直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那为什么还要到京城里来搅和这一池浑水?”
在问出这个问题后,萧涯带着几分颤动的低笑声传来,“你不懂,也好。”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秦语不满萧涯这样想要一笔带过含糊不清的态度。
“你就当人各有志吧,小语。”萧涯的声音温柔,如
春风一般和煦温暖。
秦语知道萧涯既然已经这般回答了她,那毕竟再不能从他口中得到其他消息了——萧涯的口风紧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
秦语的呼吸一滞,心下却是钝钝的疼,一阵一阵,如同在绵软的心上扎着针。秦语不想逼萧涯说什么做什么,如果萧涯的确不愿意告诉她的话,那便算了吧。
秦语今日不过寻了个机会悄悄溜出府,遇到萧涯实属意外。在这时,秦语在听到萧涯的话后,无意间偏头看向窗外的时候,看着那已经抽出了嫩芽的树木,霎时抿了抿唇。
“璋墨,那日可是你第一次到秦府?”秦语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莫名其妙的问题让萧涯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秦语问的自然是与李方一道来秦府却将她救起的那日可是第一次来秦府。
“算是吧?”萧涯认真想了想,竟是给出了这样一个回答。
秦语在面对这个答案的时候一时愣住:“什么叫做算是?”
“以前来过,但那时…小语你已经记不得我了。”萧涯这句话中带着几分伤感。
“如果是这样,你直接告诉我‘是’便好。”秦语对萧涯之前的用词还是有些上心,思索了一会儿道:“莫不是,没有正正经经的从秦府大门进来?”
说完,秦语对着萧涯笑得有几分得意有几分戏谑。
“果然是小羽。”萧涯一点也没有偷偷溜进别人家府院,被人说穿后的担忧,甚至还带着与有荣焉的得意笑意。
秦语没有理会萧涯面上的笑意,她接着问道:“你可还曾记得,记得我院子里曾经种下的那一棵香樟?”
只这样一句话,却让萧涯端起桌上茶盏的动作一滞,秦语眼睑,瞧见了萧涯面前的茶杯中的茶水已经说生物基,她执起茶壶又替萧涯续上了。然后,便默默地坐到了一边,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萧涯。
在秦语的目光中,萧涯端起茶盏的手又放了下去,忍不住对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