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召集五十万大军,去往北地,捉拿傅跬等人回京…。”皇上说完话后,气怒交加,“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人就往龙椅上瘫了下去。
“皇上……”
“快喊太医!”
……
“母后,父皇怎么样了?”太子状似一脸关怀,但眼中的神色显出了他的兴奋。
“你们回来之前就用了五石散,恐怕……”皇后并没有往下说。
同样的对话也发生在二皇子三皇子那边。
至于皇上昏迷前所说,去北地捉拿人犯的事情,这个时候,哪里顾得上。
党争已经白热化,二皇子三皇子上窜下跳,就等着得到个可以废太子的遗命,就算没有,也得让母妃使手段让他有。
太子和皇后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个时候,没人顾得上北地的靖王。
这个时候,就连南方开始揭竿起义的绿林军都没人顾得上了,畲族趁势而入,占了南诏一带。
……
“老爷,还有多远啊”,小厮撩起了车帘,“越往北走,天气越冷,您这趟,可真受了罪了”。
马车里的中年人捏着“北地时报”,长长舒了一口气:“那边就是闾关了,走西城门,很快就到了。”
“老爷,您说,莫老爷他们当真也会来吗?咱在县虽说遇到了点挫折,但不至于过不下去,来这北地,人生地不熟的,能行吗?”小厮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着身后长长的镖队,这一路行来,虽说有惊无险,但也足够提心吊胆了。
“如果真像这报纸上说的这样,大有可为啊,不是每个地方的人都有展示才艺的机会吗?咱们上去展示展示咱卢家的泡茶手艺,就算拿不到头筹,有了名头,也不怕生意做不好”,卢老爷沉思着说道。
……
“娘,快走,听说北地才艺比拼,得了头筹能得一百两银子,咱大姐这手绣艺,绝对能占个名次的”,一个小丫头咋咋呼呼的拉着人往兴城赶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