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我们这样私奔,我害怕。”
恭雨星心里一惊,又是私奔,北文国何时已经开明至如此地步,动不动就以私奔的行为来为爱正名?
“你只要有我就够了,我会对你好的。答应我,嗯?”那叫玉郎的男人温柔说道。
“让我再想想好吗?玉郎。”
恭雨星和小秦退了回去,便立刻吩咐去盯着那女琴师和那叫玉郎的男人。
私奔的人似乎有些多得不太正常,前有合意琴庄的头牌琴师妙月跟人私奔跑了,后有海宁城云歌楼的春华琴师私奔未遂,今日这叫玉郎的男人又意图不轨打算带走楼里的女琴师。
这过多的私奔岂是巧合?这些人把女子以私奔的名义带走,想要干什么?这种频繁发生的私奔现象,绝非正常。
小秦第二日清晨回来禀报,那位叫玉郎的人,离开云歌楼就去了顺江长京码头,进了其中一艘船后就没再出来。
在半夜子时刚过,码头上就出现另一名男子带着位年轻女子四处张望,偷偷摸摸着上了这条船。天蒙蒙亮时才见那男子下了船,而年轻女子就未再出现。
小秦守在码头左等右等不见玉郎出现,便打算上船探探,却见远处驶来一艘货船,上船来搬运几包麻袋,可在搬运的过程中麻袋的晃动下,小秦清楚的看到有一只人手露了出来,因为那手指上涂着蔻丹,他才确定麻袋里装的是女人。
接下来的几日里,派去长京码头的人传信回来,夜里都会发现至少有两三名女子被装进麻袋被送走。
恭雨星坐在书房里,手指慢慢敲击着桌上,发出轻轻地响声,这是他思考时的一种习惯。
如果猜测没有错的话,那这些女子被男人以私奔为饵骗上船,被弄晕偷偷运走,而与人私奔的女子本就是家里人的污点,也不敢对外人提起自己这跟人私奔的女儿,所以怕是也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已是凶多吉少了。
从旁拿出本册子,里面记载着南江城里的所有大小琴行以及东家的信息,她把册子递给小秦去调查其他的琴行与人私奔的琴师人数,又让薛劲去调查近几个月来南江城里失踪女子的数量,两人领命后离开,可她心里却隐约感到不安起来,此事既然非偶然,那必定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