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给我下药那一刻,我们的同学之谊,就让狗吃了。”我心硬如铁,根本就不会对她身上的尸病产生半分同情。
李林玉却好像抓到了我的小辫子,大声的提醒清琁,“清琁哥,你听见了吧。”
“听见了什么?”清琁反问她。
“她到现在都不能原谅我给她下药的事情,要不是我下药,她也没机会来到你身边。她根本…就不爱你…只有我…只有我…我才是…啊——”
突然,她额上暴起了青筋。
捂着自己的小腹,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在她的皮下还能见到,有圆滚滚的凸起游走而过。
感觉像是有什么老鼠之类的东西在蠕动,让人恶心的头皮发麻。
我盯着看了一会儿,小声的问清琁:“她是不是蛊毒发作了啊?”
“貌似是吧。”清琁也是眉头紧皱。
我抬头去看他,“那…那怎么办?”
“你别看我,我只会降头术,对蛊术一窍不通。”清琁的脸上是一副踩到鸡屎,急于弄干净鞋底的表情。
听他这一说,蛊和降头还是不同的。
虽然这个村子里的人善用降头术,对蛊术却并不精通。
我一时没了主意,问道:“那…那怎么办…”
“交给光棍杨处理吧,他手上应该有解药。要是毒发死在这里,多晦气啊。”清琁看到李林玉七窍流血的样子,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时,阮杏芳回来了。
她看到地上正打滚的李林玉,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光棍杨的婆娘会在我们家?”
清琁过去跟她耳语了几句,阮杏芳听后点点头。
进里屋来陪我,清琁出去把光棍杨找来。
倒在地上的李林玉明明已经痛苦万分,此刻见清琁要出门去找光棍杨。
咬碎了一口银牙,阴狠道:“刘清琁!!我会记住你今天为了沈明月见死不救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在她的嘴角,缓缓的流淌出鲜血。
眼底深处的痛苦加上恨意,比阮杏芳养的银蛇降的眼神还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