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另一张病床上,整条左臂被打上了石膏。不过面色已经好了很多,没有之前那般苍白。此时我听见张小顺的话,眼中也是闪过几道疑惑之色。
确实正如我自己所说的那样,修道之人最是忌讳这些。一般修道之人会将自己剪下的头发直接烧掉,小时候脱落的牙齿则密封在罐子里,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埋起来。
至于说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很重要的生辰八字,自然更是如性命一样重要地被死死地隐瞒着。而且我的生辰八字,连捡到他的楚怀柔都不知道。
所以楚怀柔只知道我出生的大概时辰,至于非常准确的时间,则根本没人知道,就连阴间崔判官的生死簿上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张小顺皱着眉头,口中嘀咕道。
“大哥,我总是觉得这人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另一张病床上的葛春明突然出声说道,只是他的眼中依旧留着几分迷惑,显然葛春明并没有想出究竟在哪里见过此人。
“在那里见过?”张小顺一听这话,眼中闪过一道异色,低头虑做沉吟,然后突然抬起头来,看向我,略有些激动地说道。
“轩哥,你是不是说这个叫什么司徒的人,嘴角有一颗黑痣?
“是有一颗黑痣,怎么了?”我显得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依旧是回答着说道。
“那就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在加入灵异社的那天,在操场上曾经有一个人拦在咱们,非要给咱们算命,当时那个人的嘴角上也有一颗黑痣”张小顺一拍双手,神情有些激动地说道。
“嘶...是他!”经过张小顺这么一提醒,我瞬间想起来了。那日瀚海学院各大社团招生,曾经有个人穿着一身的破旧道袍,拦着我和张小顺,说是要给他们看看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