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凤不祥?”文晏哈哈笑起来,“又是一套说辞。叶棠,到底许了你什么?竟将这般的说辞都搬了出来。”
“陛下,臣并未儿戏!”姜邑抬眸认真道,可是尽管他的神色无比认真又郑重,可是愤怒烦躁不已的文晏根本听不进去。他挥手道,“你下去吧。不祥,朕倒要看看它能到底有多不祥。”
“陛下。”姜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文晏叫他滚。
姜邑叹了口气,无奈退走。
月色如华,叶棠又静立在朝华宫的院子里瞧着那银黑的天幕里一轮圆圆的月亮发呆。
现今,她不能出去,也似乎什么都不能做。看月,似乎已经成为了她无聊生活里很正常的一部分。
时雨随文晏走到静华宫的门口,段琴与文晏拜了一礼。文晏道:“起来吧,朕进去看看她。”
段琴往边上站了站,文晏走入静华宫的庭院里,远远地他就瞧见坐在台阶上望着天上圆月发呆的叶棠。
“你们在外边等着。”文晏侧向时雨道。时雨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文晏漫步走近叶棠,叶棠听到是他的脚步声,头也没转。既然,现在已经说开了,也闹僵了,她觉得也没必要与他装腔作势了。
“外面凉,你是不知道吗?”文晏走到她的身前皱眉喝斥道,“你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模样,你不记得吗?”
见她依然并未搭理他,文晏广袖下的手又握了握,忍了忍,他好像还是忍不住一把将她从台阶上拉起来,拽到了房间里。
叶棠的手被他握的生疼,他将她拽到椅子上,倾下身吐息就在她的唇边,冷冷地质问道:“朕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你会答应。那么朕,马上放你出来。”
“陛下,叶棠说过,此生只愿子然一身。”叶棠微微侧了侧脸颊,离他那逼近的俊脸远一些。可是文晏却不让,他抬手捏住她另一边脸,逼她与他面贴面,道:“你干脆说你要出家入佛门好了。”
“那,也未尝不可。”叶棠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若叶棠入佛门,定会日日为陛下诵经祈福,保佑大文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陛下身体康健,长命百岁的。”
“叶海棠!”文晏直直的盯着她,眼中似要冒火,顿了顿,他道:“朕,到这里来,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