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给对手留点自尊。”
天院朔也凑上去捏着伦太郎地指尖玩儿,嗯嗯啊啊说我知道了啦,角名叹了口气,说希望吧。
但打上头的时候很明显又把黑须教练的叮嘱忘记了。
“伦太郎——”
站在前排的金发少年高高跃起,“嘭!”的一声将排球轰进武田的半场。
排球几乎是擦着武田七号副攻手的脸颊砸进武田半场的,已经是第五个...
武田七号紧紧捏住拳头,如影随形的压力和恐惧正疯狂消耗着他的体力理智,明明有、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明明有那么多的空隙,对面那个金发却像认定他是自己这场比赛的猎物般,一点一点将尖牙刺入猎物的喉咙然后!
一口咬下!
“嘭!”站在球网对面的金发少年举起手,“再来!”
“嘭!”“再来!”“嘭!”“再来!”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
一次次徒劳地跳起来拦网,眼睁睁看着排球以各种角度擦着他的指尖扣入半场,为什么是我?
再一次,浑身僵硬地转过身,队友沉默的姿态、看台上再没能响起的掌声和加油声都让这场比赛显得如此的煎熬。
前一天的晚上还信誓旦旦、充满期待地互相发着誓说这一次怎么也要把稻荷崎拉下马。
可,就算将稻荷崎的录像分析了一遍又一遍学习了一遍又一遍制定了各种各样的战术,但他们却忽视了一个事实。
录像带里的稻荷崎是上一场比赛的稻荷崎,是过去式是已经被他们抛之脑后的,过去。
天院朔也觉得这几场比赛来得真的很及时,嘛,毕竟和队友们太熟一直抓着练也没有太大效果。
金发少年轻盈地跃至半空中,和球网对面疲于防守的对手们形成惨不忍睹的对比,阿侑的传球依然很精准,天院朔也仰着头,玻璃蓝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柔韧的手腕划过一个隐秘的弧度,天院
朔也用小角度斜线将排球猛地扣向和刚刚一直扣杀得分的相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