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赚你的钱,至于给你过度医疗么?你昨天都烧到四十度,昏迷了知道不?现在能站起来我都觉得是很
神奇的事儿了!”
我回忆了一下,还真是,被人扒光了换衣服打针都没知觉。不知道昨天晚上如果我死了,会是哪个人来接引我去地府,黄尖被免职了,会不会让万乡长顶上来?
谭希希数落完我,转身进了房间:
“太阳可以晒晒,但是别在外面太久,今天有风。另外,一会儿自己要出去溜达,也别溜达太久,注意体力,尽量还是要多休息。”
说完,在饮水机上打了一杯水出来,转头对我说道:
“多喝热水。”
又是多喝热水……谭希希说完这句话,转身走了。还真别说,我还真渴了,回到屋里端起杯子咕噜噜地喝了。睡了一宿这早晨的尿急也来了……瞄了一眼,这么大的病房,竟然没卫生间?!
我心中纳闷,开门走了出去。这才明白了,这件病房是个套间,外面是个小过道,旁边就是卫生间。骆华信还真下本儿,给我安排了这么好的一个病房,别的不说,我一头钻进了卫生间,先把屎尿解决了。
手上有留置针,但是好歹得注意点儿个人卫生,单手也得洗洗脸啊。我站到洗漱台前,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委实吓了一跳!眼圈黢黑,脸色惨白,一头乱蓬蓬的头发……
低头看了看,洗漱台前面摆着一组酒店最常规的洗漱用品,用一只手好好地洗了洗,刷了刷牙,接着用小秘书梳了梳头,头发好久没剪了,太长了,真不知道一天天的都在忙啥……
洗漱过,清爽了很多,我离开卫生间,向外面走去。出了过道,是一个会客厅,摆着一组沙发茶几,还真是个套间,但是在医院里弄个套间,整个客厅,还真是够摆谱的。不知道得是多牛的人才能住这样的病房。
心里想着,打开了大门,朝外面走去。
别看里面是套间,到了外面,各层楼的走廊倒是一模一样,一条直线的筒子形走廊。走廊的正中间是护士站,谭希希应该就在那边。我回头看了看门牌六一六。看着是挺顺,但是怎么念怎么别扭: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遛……
我知道医院里就我一个病人,所以大声地喊道:
“谭希希!”
谭希希应了一声,从护士站里跑出来:
“哎!咋啦?”
我一边走过去,一边问道:
“就你一个人儿啊?”
“嗯,这层楼就我一个人儿,咋?我护理的不好?”
我摇了摇头,走到她近前:
“呃……你这两天和高亮联系没?他怎么样了?”
“没!他要是知道我没走,就漏馅儿了。我给他说我去旅游了,不理他
。”
“呃……有时间还是联系一下,他……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