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旁边的一个包子铺上,王斌和杨枫一人拿着一个包子,在吃着。
看着对面的侍卫们,在挨个的检查,他们检查的对象大都是女子。
“他们在检查什么呢?一个个的都要看看!”王斌边吃边说。
“听说侍卫们刚才在追捕一个侍女,说什么从族长府偷什么东西了?不清楚!”杨枫刚刚吃完了包子,又让老板包起来几个。
“嗯,这里的包子还挺好吃的,估计都是有机绿色的,呵呵!再给我一个,你包起来干嘛呢?”
“不要只想着你一个人吃,别忘了李曼还在客栈李曼等
咱们呢,这钱还是她给我们的!”说完,杨枫向前走去。
“哎,等等我嘛!”王斌手里还拿着一个包子,急忙跑去。
就在杨枫和王斌刚刚离去,有一颗石子正好从槐树后面的窗户里,扔了出来,莫兰此时正在里面坐立不安,从地上拿起一颗一颗的小石子向外面扔着,包括自己的一些小首饰、发卡、耳环等,她祈求着有人能看到,有人来救自己。
渐渐的夜幕低垂,月上柳梢,四周也安静了许多,只有嗡嗡的虫鸣声,渲染着这个寂静的夜。库塔的百姓家们,大都灯火昏暗,安静廓落。而族长府中,总是灯火辉煌,如同白昼,巡逻的视为们此起彼伏,周而复始。
仓顼的客厅内,又是莺歌燕舞一片。
今天为了哄得卓妠公主的高兴,算的上是大功一件,仓顼越发的喜欢这位名不见经传的谋士——吴雄了!一杯接着一杯的劝酒,乔磊也陪在一边喝着,舞女们在客厅的中间舞摆着身躯,尽管没人欣赏,她们还是乐此不疲的跳着。
“呵呵,来,来!吴先生!再喝一杯!”仓顼从主座上
走了下来,蹲在了吴雄的旁边,端着酒杯:“今天本少主很高兴,不错!不错!如果能使卓妠公主嫁于我,那先生可就是第一大功臣了!”
“少主,这都是属下们的分内之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吴雄急忙端着酒杯,回敬着。
“唉,这酒得喝!喝!”仓顼喝完后站了起来,看着乔磊:“这个桥兄弟也不错,今天多亏了你,来!本少主敬你一杯!喝!”
“少主请!少主请!”
乔磊也急忙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接下来便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开怀畅饮,仓顼一边喝着酒,一边钻入到了舞女们中间,跟着她们翩翩起舞,简直是丑态百出,不成体统。舞女们在敬与畏之间,只能顺着仓顼少主胡乱的跳着。
地上、桌子上、角落里随处可见倒置的酒杯、果盘、还有各种点心和水果,整个客厅内狼藉一片,杂乱无章。
这一点酒对于吴雄来说,还不至于神魂颠倒。
他看着仓顼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十足的看到了一个昏
君的样子,这图巫族要是真被他当上了族长,那这就是个祸国殃民的胚子。但是为了回龙珠,吴雄也只能抚着他青云之上,至于要牺牲一点人,那是在所难免的,毕竟一将功成万骨枯。
乔磊也渐渐的醉了,忘乎所以起来!
仓顼府跟佑佪府比起来,却是天壤之别,一边是莺歌燕舞,乐声彻耳;一边却是幽雅僻静,门可罗雀。
此时的佑佪正在书房内,秉灯夜读,孜孜不倦。他神情专注,目光凌厉,一页一页的翻阅着书籍,时而冥想一番、时而点头豁然、时而闭眼凝神。
这个时候门口走了进来一位老伯,年约五十岁左右,忠厚的模样,他是佑佪的师傅余翁,面相和善,学识渊博。他手捧着一碗姜茶,步履蹒跚的走到了佑佪的面前。
“少主,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余翁关怀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