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撤!”
朝伺带着所有人,横飞上了山崖之上,消失在黄昏的丛林当中。
昏暗的书房内,蒙朽和承戾正在喝茶聊天。
两个人各自坐在一张桌子前,旁边还专门站着一位侍女,倒水斟茶。房间内茶香四溢,青烟袅绕,门口处还有一位抚琴女子,音律缓慢,婉约悠扬,动人心脾。有一位侍女走了进来,各自在承戾和蒙朽的桌子上,放上了水果与点心。
蒙朽很客气的招待着承戾,一脸平和的表情。毕竟他是一位长者,就该有一番宽容大度的气场,这是图巫族族长所没有的,此时的图巫族族长戎佸,还不定在那个山头流浪呢?虽然今天的承戾有点冒犯戎佸,但也是年轻气盛的缘故。
因为这么多年来,戎佸总是这样,就觉得自己家大业大,且兵马众多,所以就目空一切,在别人看来,戎佸这么多年没有吞并他们,已经是他最大的恩赐了。
蒙朽了清了清嗓子,缓缓的说:“怎么样?贤侄,在我们克桑族可还住得习惯?”
“哦,当然习惯了!多谢叔伯的款待,也希望叔伯有机会前去我们的途穆山做客
!”承戾急忙回应说。
“呵呵,有机会一定去!一定去!”蒙朽笑着说。
“不瞒蒙叔伯说,我就是看不惯戎叔伯那个样子,好像我们每个人都那么怕他似的!他不就是觉得他们图巫族人多势众吗?有什么可神气的啊!真是倚老卖老,目空一切!”承戾埋怨着说。
“呵呵,说到这里,叔伯不得不劝你一句啊,贤侄!”蒙朽很客气的说:“他们图巫族的确是就是仗着人多势众,可是这是现实局面,我们不得不承认,而且我们各自都作为一族之长,时时刻刻都要为我们的万千族民考虑,能忍一时是一时,你要知道我们忍的这一时,可就是换来了族民们的安居乐业,这样想想难道不值吗?”
“嗯,叔伯说的对!可是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势必就会助长起他们图巫族越来越嚣张的气焰,更加的目空一切,族长都是这样!那下面的人呢?他们图巫族可是有很多人,不管是普通农户还是商贩们,就觉得他们是图巫族人,所以处处就好像比别人高一截,这样也是为我们的族民着想吗?”承戾很认真的说。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倒是没考虑过!难道他们图巫族的人都是这样的吗?”蒙朽问。
“难道我还骗叔伯不成?前几日有几个图巫族的商贩,到我们途穆山购买马匹,非但把价格压到最低,还口口声声的骂我们是什么山野村夫,没见过市面?好像就
是我们求着他们去买我们的马匹似的?叔伯,你给评评理?”承戾苦恼着说。
蒙朽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说:“像这样的问题,我们应该可以给戎佸族长,反应一下,让他也约束一下他的族民们!”
“哼!那不就是对牛弹琴吗?今天你也看到了戎佸那个架势了!所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承戾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含有话外之音。
蒙朽即可就听了出来,他急忙说:“贤侄,你没有做什么…冲动之事吧?”
“啊?冲动之事?没有!没有!叔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