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宁远眉头一皱,疑惑不解。
“你呀,的确很聪明,但缺乏宏观上的战略眼光。或许这也与你的身份有关吧,毕竟你是警探,只需要破解手上的案子便可。”敏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摇头晃脑的点评一句,才给他解惑道:“你想,组织的势力再大,就算能对付抗衡云海市公安局,但能对付东南省省厅及其下属警察部队、东南军区及其下属华南利剑特种大队、武警东南总队及其下属岭南特警队吗?”
见宁远听到这,已经若有所思,敏慎继续说道:“退一万步讲,就算上述几大机构,那它能抗衡整个国家机器吗?如果能,它也没必要蛰伏于地下不敢露面了!”
“如果它的势力范围仅限于云海,那么我们捣毁它的时
候,它还可能负隅顽抗,背水一战。但如果它的势力并不局限于此,根基也并不在云海的话,那么一个据点毁了也就毁了,它绝对没有胆子再将事情捅大,彻底触犯到东南省乃至国家的底线,否则,规模超过三百万人的军队可不是吃素的,国家能让它瞬间灰飞烟灭!”
“原来如此!家大业大,所以顾虑颇多,反而不敢放手大干了么?”宁远彻底明白过来,点点头看着敏慎,苦笑着说:“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你太理想了,与我相比,你更像个男人…”
“既然如此,咱们换换性别?我当两天男人,你穿连衣裙在街上走一圈!”敏慎翻了个白眼,调侃道。
“好啊!”宁远寸步不让,一挺胸膛说:“真汉子,敢于当街赤膊,有钟你现在就把衣服脱了!”
“滚犊子!”敏慎嗔了一句,很快又严肃起来,说:“一切行动,等岩皇老大回来再说吧。”
“我有预感,陆峰陆羽父子两,再加上陆羽的兄弟,会是这次行动的最大变数!”她坐下去,两手撑在桌上托着自己的脑袋,叹息道:“接下来几天,云海不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