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慎哈哈大笑，宁远指了指他说：“想到了不敢说，我们才会笑话你。”

“好！”刘勋用力点头，说道：“我觉得，有没有可能这四人的确是组织的人？”

“当然有可能，而且可能性非常大！”敏慎道：“一次说完，不用问我们意见。”

刘勋微笑，说道：“是这样。我认为，既然他们应该是组织的人，那便无法排除是组织杀了他们，而偏偏尸体身上又有被虐尸的痕迹，所以我想，会不会他们的利用价值被压榨完了，或者组织担心他们会坏事，便派人杀了他们。但偏偏，杀他们的人与他们有旧怨，便做出了虐尸的行为？”

“当然有可能，而且，这与我们的调查方向并不矛盾。”宁远说道：“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查一查四名受害者的社会关系，看看最近有没有与他们结怨的人。其中，最近翘课并被查到记过的学生，也该列入

怀疑对象。”

敏慎想了一会儿，补充道：“刘勋提醒我了。我想到，只要是命案，必定有杀人动机，即使受害人与凶手并无联系，很可能也是出于报复社会的目的，这也是一种动机…”

说道这里，她顿了一下。宁远看着她，若有所思，但没想到点上，便问：“你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即使是杀人，也是符合经济学规律的，付出必定与回报成正比，犯罪经济学也论证了这一点。杀人，是最亏的一种手段，更别说杀人虐尸，会留下更多的破绽，更容易被我们调查出真凶。而在杀人过后，正常人都会因为恐惧而选择迅速逃离现场，很难做出虐尸的举动来…”

“我明白了。”宁远点点头，说：“要么，凶手是个老鸟，并不害怕面对被自己杀死的受害人，要么，凶手心理素质极强且与受害者并不熟悉，要么，就是气昏了头。”

“对！”敏慎一拍巴掌，说道：“气昏了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