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目的?”钟九斗眨眨眼睛,显得十分好奇。敏慎却轻轻摇头,说:“这会儿只是猜想,还不能确定。妄下结论的话,怕误导我们之后的工作,还是先不说了。”
“今天晚上,是组织魁首对我们杀心最重的时候,我们暂时不能离开市局,得天亮了他怒火消除一些再说。”她转移了话题,说:“给那名被抓伤咬伤的特警检查的事推到明早吧,先去把报告打出来提交上去再说。”
“行吧,听你的。”钟九斗说:“因为早就有这方面的想法,虽然当时觉得有些不切实际,但还是留了点心,因此我记下了他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明早直接通知他过来即可。”
“好。”敏慎说:“你和我来。这份报告关系重大,需要你我联名以确保引起省厅高层重视。另外,高层之间的争锋不知道进入哪个阶段了,我无法保证将
信息直接提交给赵厅长,也不方便交给我爷爷,只能拜托你,将报告提交给你父亲,让他想办法…”
“我明白了。”钟九斗点点头,说:“我父亲倒是有资格直接申请与赵厅长见面汇报工作。这样吧,我先联系他,和他说说这件事。”
“好的。”敏慎轻轻一笑。钟九斗的父亲是省公安厅机关办公室副主任,勉强算是一个高官了,的确有资格也有权利直接会见赵黍离。当然,陈松宇同样有这样的权利,可此刻他处于风尖浪口上,之前更被人给监视了,因此将这事交给陈松宇,敏慎并不放心。
很快,钟九斗结束了与她父亲的通话,对敏慎说:“我父亲同意了,但他不参与为这份报告提名等工作,只负责帮我们将报告亲自提交给赵厅长。”
“这就够了。”敏慎点点头,虽然有些想吐槽这家伙怕事,但她本就没指望他能推波助澜,再者,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胆量和决心走到组织的对立面上的,他能不阻止钟九斗加入她的行列,已经让她十分庆幸了。
“走吧,写报告去。”她拉着钟九斗往会议室走去,并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了纸笔印章等物,将报告写好后,两人先后签署了自己的名字,盖了自己的私章,并按上了指纹。
随后,她们来到机要办公室,以传真机将申请报告给钟九斗的父亲传真了过去,随后,钟九斗再次打电话给她父亲,他表示传真已经收到,会将传真件转交给赵厅长。但他也说不准,赵厅长是否会光凭一个传真件决定进行试验,建议他们将原件保留好。
她俩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新人了,当然知道这些要素。
“十二点十五分…”敏慎呢喃:“不知不觉,又这么晚了。回去睡觉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