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宫长守避过了第一个问题，说：“把白雪和张召杀了以后，我内心煎熬，想找点事做，就拿了他们家的螺丝刀去拧热水器上的螺丝，不过没有拧下来。”

“一氧化碳是哪来的？”宁远逼问。

“我是化工厂员工。”宫长守说：“偷偷弄点浓硫酸和草酸，并不是难事。我用浓硫酸催化草酸，分解得到二氧化碳和一氧化碳，并用烧碱把二氧化碳和水蒸气除掉，就得到了一罐高纯度的一氧化碳了。然后，我背着罐子、穿着浅色的衣服，半夜里从排污管上爬到白雪家门外，躲藏在空调外置机上。”

“空调外置机很烫，但我可以忍，只要能杀了他们。我对他们家的空调也有所理解，在空调改成换气模式的时候，我就想动手，可又有些挣扎，直到看到他们起床，性交，我才忍无可忍，把背包里的四罐高浓压缩一氧化碳都通过空调外置机灌进他们房间里。”

“他们动了几下以后，就不动了。我把罐子装起来，把早就准备好的小型防毒面具取出来带上，然后用万能钥匙把阳台防盗网上的小锁打开，进入室内，通风换气。”

“看见他们赤裸的身体，我忍不住，就想戴上假阳具奸

尸。结果这时候门响了，我通过猫眼看见是一个阿婆，觉得没有威胁，就把她抓了进来，没想到她见钱眼开，还敢威胁我…不过算了，我也不在乎那些钱，就同意了她的条件，让她帮我放风，然后去房间里干了那种事…”

宫长守将自己杀人的过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与宁远和敏慎的推理倒是一般无二。原本，敏慎三人对她还有些许怜悯，但此时，发现她已经病态到丧心病狂了，心中那点怜悯便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根据她的口供，江队派人去她家中将装有一氧化碳的罐子、防毒面具和万能钥匙都找了出来，坐实了她的罪名。

敏慎几人都有些感慨，但也仅仅是感慨而已，他们力量微薄，并不能改变什么。

下午，宁远向陈松宇提交了提拔周倩欣为次席刑侦顾问的申请，并附上了她的能力评分表以及自己的建议。这事基本十拿九稳了，但相关工作调动事宜比较复杂，没那么快能下来，估计得下周才会有结果，因此，最快也得下周，周倩欣才能搬到宁远办公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