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无言以对,但他脸皮够厚,只是耸耸肩。
郭守艺的技术十分娴熟,不一会儿就配置好了麻药剂量。随后,他将针管放在一边,伸手抓住了七月伸在外边的一只爪子。
七月紧张,立马扑了另一只爪子出来,又被他瞬间抓住,并且用手铐拷在笼子上。随后,他绕到笼子后面,从容的将七月的两条后腿拷上,紧接着,他打开铁笼钻入其中骑在七月身上,麻利的给它带上伊丽莎白圈,随后压着它的脑袋,对卯月说:“队长,麻烦把针管递给我。”
卯月照做,将针管递给他,他将其扎入七月后颈,缓缓地将麻药推入它体内,随后从笼子里爬了出来。
敏慎赞许的点头,夸奖道:“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相当不错啊!”
郭守艺咧嘴一笑,说:“干犬科兽医的,必须得有两把刷子,不然太容易受伤了,这套方法也是我逐渐
摸索出来的。”
说着,七月体内的麻醉药生效,动作开始逐渐放缓。见此,郭守艺故意站在铁笼面前刺激它,动作非常滑稽。宁远不解,问他在干什么。
敏慎若有所思,说:“我想,郭兽医是在故意刺激七月,让它因激动而加快血流速度,加速麻药发挥作用。”
郭守艺一边在七月面前跳着舞,一边对敏慎竖起大拇指。很快,七月双眼一翻,软软的倒在笼子中,这时,郭守艺才将手铐打开,又在外边试了一下,发现七月真的睡着了,这才拍拍手说:“搞定了,队长,麻烦搭把手,把七月抬出来。”
敏慎瞥了一眼他腰间的手铐,发现主体是橡皮而非钢圈,弹性非常好,想来是为了避免犬类受伤。
医者仁心,郭守艺的动作虽然粗鲁,但仅凭这一点细节便明白,他绝对不会伤到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