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忽然左顾右盼了一番,不着痕迹的将手伸到后边,说:“奇怪,忽然好痒…”
随后,他佯装惊讶,捏起一粒黄豆大小的东西,说:“这是…卧槽!窃听器!”
随后,他又让敏慎检查一下身上,将她身上的窃听器也取了下来,用力捏爆,然后才长舒口气,说:“妈的,演戏演的好辛苦。”
敏慎无奈的摇摇头,说:“得了得了,别卖乖了。通过层层诱导,孟思雨也该找我们说实话了吧?”
“嗯。”宁远说:“当初她将窃听器打在我们身上
,不就是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么?之前并不明白她的意图,也不到时候,现在想明白了,她也该找我们了。”
一直神游的扶杳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张了张嘴诧异的说:“你们…你们一直在演戏?”
“是啊。”宁远点头:“上午,发现孟思雨是组织的眼线,并在我们身上藏了窃听器后,便开始演戏了。那时候并不明白孟思雨的意图,还以为组织想借助她掌控我们的动向,并各个击破。”
“所以,我和宁远表现的忽冷忽热,让组织以为我们因为某种他们不知道的变故而闹矛盾了。”敏慎接过话,说:“如果组织要对我们动手,便应该会抓住这个机会,挑拨离间。”
“这就叫引蛇出洞。”宁远说:“可是没想到,孟思雨在我们身上藏窃听器根本就是自作主张,我们之间的对话,她也没上报给组织,否则组织不可能还傻傻的派人来毒杀警犬。”
扶杳更加茫然了,说:“那…你们什么时候发现孟
思雨其实是站在我们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