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可是有什么事吗?还是不要随便动手的好,毕竟在宫里,被父皇知道了不太好吧?”
夜北寒冷笑了一声,“你也怕被皇上知道?你对子晋做了什么?小羽来信说他们这两天就该到了,可是一直没有到,你又动了什么手脚?”
帝盛沢松开了握着夜北寒手腕的那只手,“本王听不懂世子在说什么,豫王远在江南治理涝灾,还没有到回来的时间,兴许是临时又出了什么事,世子妃还没来得及给世子写信。”
“少装了,”夜北寒凑近帝盛沢,漆黑的眸子里是说不出的冷意,“我可是心知肚明给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警告你,要是小羽和子晋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帝盛沢却笑了,“哦?是吗?世子何以断言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垂涎皇位许久了,我都知道,”夜北寒的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两张绝世美颜的脸一半笼罩在洒下的月光里,又有一半笼罩在树荫里,显得说不出来的绝美与诡异。“但是你不要以为你会轻易地坐上皇位,皇上还没有立太子,谁都有可能。传国玉玺的毒是你下的吧?你说要是皇上知道了会怎么办呢?”
帝盛沢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消失了,“世子,说话要讲证据,本王从来没有给给传国玉玺下过什么毒,而且传国玉玺丢失的时候本王可还在府里养伤,说起来这伤还是拜世子所赐呢,世子不会不记得吧?”
他的眼神有些阴鸷,“说起偷传国玉玺,世子整天进出御书房,不是比本王的嫌疑大得多?这么污蔑本王让皇上听见了,也不太好吧?”
夜北寒深深地看了帝盛沢一眼,对方也毫无示弱地看着他。
“总是,不管怎么样,”夜北寒说,“不会这么轻易让你得逞的。”
说罢冷冷地一拂袖,径自出了宫门去了。
在夜北寒身后的帝盛沢,一身玄色衣袍无风自动,剑眉入鬓,在清冷的月光下镀上一层银色的光。他的影子影影绰绰的投在皇宫里的大理石石板地上,透露着一股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