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北清回答的很快，快的出乎三人意料，还以为他至少会思考一下。

徐悠点了点头，再接再厉：“那你知道他祖上流传下来的那张药方都有哪些药材吗？”

“知道。”依然回答的很快。

徐悠：“…”这人怎么跟挤牙膏似的，就不能一口气说说究竟有哪些药材吗？

徐悠：“那你能具体说说吗？”

“可以。”这次北清没有再卖关子，直接打开了手提电脑，调出了一张图片。

那张图片的纸张已经泛黄，勉强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居然是用毛笔写的，而且是竖体。

“这张图片是我们从警方得到的，警方是从徐畅觉提供的个人邮箱里得到的，至于原件，我猜还在你们徐家。”

徐悠和袁止奚兄妹一起凑了过来，发现第一行就写着“长生不死药”几个字，顿时心潮澎湃！没错，就是这个东西，他们果然猜对了！

再往后看，这张纸上居然密密麻麻列了几十种药材，大部分药材都与长生药的一样，但还有接近十种天差地别。差别最大的就是龙凤之血变成了蛇和鸡的血。

“不对。”看完之后，袁止奚摇了摇头，指出不妥之处：“这张方子不全。长生药里面还有大量猪血牛血等，这张方子里除了龙凤之血，却没有其他的血了。”

北清似乎并不意外，赞许地说：“的确不全，但是徐畅觉的邮箱里只有这一张，剩下的不知为何没有。也许是徐家本身就没有，也许是他没有拍下来；又或

者拍下来了，但是没有放进邮箱里。”

徐悠曾经提出过的那个可怕想法又浮现出来，为什么单单没有猪血牛血的对照物？如果真的是人血，那她可以理解徐畅觉为什么没有留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