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偷偷的怀念着过往,怀念着与她一起经过的那些过往。李怜儿虽然也会伤心,也会难过,可是她懂得知足,懂得洒脱。
她觉得能让这个男子一生都陪在自己的身边,这已经是上天对她最大的恩惠了。而季白则是另有感触,原本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已经足够好,已经可以尽量去做到不让她知晓。
不让她伤心,可是原来自己那隐晦的心思还是被自己的枕边人发现了。他忽然觉得自己仿佛从来没有真的了解过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原来她想展示的都是她想让他知道的她。
“我本想如此倒也算了,可是你竟然欲图置他于死地,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所以我明知道这次折返定然会看见令我伤心欲绝的场景,可是我不得不来。”
“木婉柔,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已经告诉父亲带着麾下所有兵马若是我与季白三日之内出了什么差错,变让他带着我与老世侯亲笔联名的信件去交给皇上。”
“当然娘娘你可莫要以为如今皇上与太后夜行前去祭祖,这宫里你便可以称王称霸,没人可以奈何的了你了。你是不是想着干脆此刻把我与季白灭了口,你便再无后患之忧了?”
木婉柔虽然没有答话,但是她的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若是单单只有季白一人知道这事,也许她那一封污蔑他造反起兵的信或许还可以不交出去,可是如今情况却已经有些不同了。
因为这女人竟然也知道了自己先后林林总总的规划所以她是定然活不得了。到时候季白虽然不见得会去萧衍那里自首认罪,可是他定然会是怨恨自己的。
多留一个怨恨自己的人活在世上,这终究是不好的。所以,正如李怜儿所说,今晚便是最佳铲除他们二人的机会。季白的一颗心已经渐渐开裂,他的情绪也越来越低落。
李怜儿又说:“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那皇后娘娘恐怕要失策了。我已经事先备下了季白的血液交于父亲大人,到时候纵然季白死了,可是这滴血验亲的证据
还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