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真不是被金华挟持,那东云玉又是去了哪里?
“我倒觉得不一定,”姜皖看出陆之行的质疑,便是皱着眉头跟陆之行推测,“金华这个人生性多疑,若是真的是将东云玉挟持起来用来威胁东云国的两位皇子,肯定是不可能东云国只加兵攻打了这几天,就把人给放了,万一把人给放了,东云国接着退兵跟大魏讲和,或者因为金华挟持东云玉,东云国的两位皇子直接联合大魏攻打南镇国,卸磨杀驴,不管哪一方面,这都得给南镇国打一个措手不及,这以金华这么多疑的性格,肯定是不会做这么冒险的事。”
除非是等到他们群起而攻之将大魏瓜分,等一切事物稳定下来,大魏对南镇国再也构不成威胁以后,金华才会把人给放了。
姜皖分析的不错。确实以金华多疑的性格,肯定是会这般做不错。
只是......
陆之行皱了皱眉,问姜皖道:“皖皖,你说若真是金华将人给挟持了,咱们派人去金华那边把人给救了,东云国会不会退兵?”
姜皖摇头:“这倒不一定,且不说金华是不是真的把人给挟持了,就算真的是金华做的,咱们去把人救了,是继续挟持,还是把人给放了?”
“自然是把人给放了。”
姜皖的话才刚说完,便是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断,姜皖惊讶回头,便看到陆之夜一身夜行衣站在营帐门口,满脸肃容。
在这里见到陆之夜,姜皖跟陆之行都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陆之行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给陆之夜做楫行礼
“臣弟不知是皇兄前来,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无妨,”陆之夜扶了扶陆之行,叹气道:“是朕自己要来,宫里的人拦着不让,朕便留了书信后,自己一个人前来,估计他们这会子才发现朕不见了。”
这简直就是胡闹。
陆之行皱眉,忍着呵斥陆之夜举动的心思,叹气:“您走了,谁来负责上朝?”
陆之夜却是并不在乎这些:“朕在的时候也没上朝,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告,朕不过离开这几天,自是也不会有什么事需要来禀告。”
“你这不是拿朝堂做儿戏吗!”
陆之行忍着不说,姜皖却是没有陆之行那么客气,待陆之夜的话音刚落,姜皖便就劈头盖脸的训起了陆之夜
“就是因为你整日酗酒无心朝政,如今民心都已不稳,亡国之声更是越传越烈,这些你全都不管,竟是还丢下朝堂一切之身一人跑到战地这边来,万一你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你是大魏的皇上,万一在来的路上被人挟持了,整个大魏又该怎么办?陆之夜,你怎的如此没了责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