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迟没有叩头,他也不急,只是和我十指紧扣的手握的更紧了。让我有种冥冥之中莫名其妙就好像心和心,与他交叠在一起一样。
他的表现这样的真诚,这样的宁静自若。
鬼使神差一样的,我对着那一袭浅浅的月光磕下了头颅。脑袋碰触在冰冷的地砖上,突然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和生命,完整的和这个男人捆绑在了一起。
在回头叩拜高堂之际,那种紧紧捆绑在一起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这种感觉太令人感觉到震撼了,我整个人都僵硬住了,直到手腕处冰凉凉的。似乎有被粗糙的手指头触碰到触感,我这才茫然抬头。
不抬头不要紧,这一抬头可把我吓惨了。
是个脸白的就跟刷了一层墙灰的老太太,穿着红绿色的花棉袄,她…
她拿着手里头的红线在我的手腕上一圈又一圈的缠住
,另一头又缠在了那个男人的手腕上,我的心在这一刻猛然间跳动了一下。
那就好像和这个男人的灵魂都融合在一起了,情不自禁的伸手触摸红线。
手指头却有些疼,抬起来一看,居然是不知道在身时候割破了一个口子。口子里滴出了鲜血,鲜血流入了红线之上,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