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都能给我们洗地板了。
“就您这样?保家仙儿?”我紧了紧怀里的饼干,虽然心里面有些畏惧,可还是忍不住和她开玩笑,“我看您…您有点像是饿死鬼投胎,干巴饼子吃多了也不好,我怕您噎着。”
说完,我自己就冒了一身冷汗。
我…
我顾大王胆子也忒大了,对着一白老太太,我敢说这样的话。
一会儿要是脑袋搬家了,我该找谁喊冤啊。
想到这里,我浑身都出了冷汗,恨不得大耳瓜子抽自己两下。
谁知道那白老太太还跟我摆起了谱儿来,瞄了我一眼,说道:“恩?还不信我是你们家保家仙儿了?要不是你们都不孝敬我,我能饿成这样吗?去,给你家仙儿奶奶倒被水,这饼子吃了还真是嘴里有些干。”
我仔细想想,好像是这样啊。
我们家没人信家仙儿,也不知道家里厨房里还有一只家仙儿,否则早就供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