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老太太瞧着我手中的饼干,都有些望眼欲穿了,哈喇子流的更多了。这下她的口水不是给我家,而是摆明了想让我在里面游泳。
我连忙懂事儿递给白老太太三块饼,“太奶,您请。”
“真是个孝顺孩子,太奶喜欢。”白老太太还真好贿赂,遇到好吃的就眉开眼笑,欢喜不尽。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道理。
还是当动物好,有口吃的就能买通,远远没有人类那样的复杂。
白老太太吃完了干巴饼干,还喝了口水缓了缓,十分慈祥问我手里的小豆豆:“豆儿啊,你不是跟着主子了么,怎么跟着这家的小姑娘,来找太奶我了?”
小耗子吃饱了喝足了,也是吱吱叫了两声。
谁知道这两声叫的可不简单,干不拉几枯瘦如柴的白老太太居然是对着我颤颤巍巍的跪下了,“你是…是易夫人吗?您怎么不早说呢,您身份尊贵…我、我哪儿能担得做您的太奶?”
晚饭我吃的就少,本来也饿了,自己也往嘴里塞了两片饼干垫垫肚子。
瞧见她突如其来的这架势,嘴里的咬了一半的饼干,顺势就掉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