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坚强倔强的小崽子哭了,我整颗心都融化了。
看了看怀中的以沫,以沫还是很懂事的,“妈妈,你去抱哥哥吧。”
“这个女娃儿根骨奇佳,可是个修行的好根骨,让老夫来抱抱抱抱吧。”智者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山羊胡子,从我怀中接过了顾以沫。
顾以沫可当真和老子的个性相去甚远,上了人家智者的怀抱,伸手就摸了他的山羊胡子,“智者爷爷,你好。”
“沫沫乖,当真是天人之资。”智者搂着以沫笑得合不拢嘴。
只有我是倒霉催的,搂着大哭不止的小崽子,不能打也不能骂。
我只能耐心的哄着他,“宝宝不哭,明天早晨就有奶奶喝了…乖,现在深更半夜的。哪儿有奶奶可以喝,你妈就是头不会产奶的公牛,你就别指望了…”
我说的逗趣,进来的智者家的小儿媳妇都忍俊不禁的捂了一下嘴唇。
小媳妇儿怀里也抱着一个婴孩,这画面简直和鱼骨村
李遇到的一模一样。那孩子脸蛋儿红扑扑的,生的有些胖。
虎头虎脑的,眼神中更带着对这个世界的渴望。
真的无法想象到,在世界的两个时空中,他们的家庭构成都是守恒不变的。唯一让人扼腕惋惜的是,在鱼骨村的智者一家全都在家里吊死了。
就连这个可爱的孩子,都没能幸免。
我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她,脑子里是万千想法想过。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我,伸手在我呆滞的双眼前面晃了晃,“小娘子还没下奶吗?我刚生下孩子的时候,也有十多天都没奶呢。是我婆婆,帮我下的奶。”
这个小媳妇生得娇俏可人,我心想她婆婆无非就是给她煲汤下奶。
真正让我好奇的是,智者的儿子到底会是谁。
反正不管是在鱼骨村的智者家里,还是在贞观年间的智者家里,都没有见到这样的一家之主。
我特想问,话到嘴边又觉得不礼貌,于是还是改口问她,“恩,当时你婆婆是怎么帮你下奶的。”
“小娘子,你听过祝由术吗?”她问我。
我点头:“恩呢,听过。不过…不过祝由术能下奶吗?我…我就被祝由术治疗过,腿上的伤。”
这祝由术听说还是鸷月想的辙,然后传给了黄河会的核心成员,现在黄河会在我心中的地位越来越神秘。
它似乎千百年来都在,但是应该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