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闹事的想不到他一条一条驳斥的倒是清楚,那几个衙差戳在这里他们也不敢混闹了,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廖安看没人说话,便继续道:“第三。这个妇人,”指着另一个声音比较小的闹事者:“开始说她是老妇人的女儿,后来喊着喊着,她又成了老妇人的儿媳妇,前言不搭后语,我实在怀疑这些人跟这个老
妇人根本不是一家子,他们是被人找来寻我们铺子的晦气,讹诈我们的!”说完了,对衙差一拱手:“我愿意跟着几位差爷回去,也请差爷将这些人带回去,并这个老妇人,查清楚事情的始末,这些人到底是不是老妇人的家人,若真是被讹诈,也请差爷还我们铺子一个公道。
”说着又抱拳给周围的人:“小店开张没有多久,实不相瞒,在小店给人看病的大夫,其实就是我们东家,我们东家虽然是女子,不过父亲是大夫,东家一直跟着父亲学习医理,这些年来也一直给村里人
看病。”“我们东家来到了城里,因着觉着女人们看病实在是难,一来顾及脸面,很多病不好叫男大夫看,全都忍了,这样小病成了大病,大病成了致死的病!二来担心诊费贵,也是拖着不看病。我们东家这才
肯出来,每个月三天,坐诊治病。就是为了避免很多女人把病拖严重了,说起来,这好歹也是好心,我们店铺又小,实在不知道怎么就被人盯上了,竟然前来讹诈!”
廖安说着,指着人群里:“这看热闹的这么多面生的人,不知道都是哪里来的?我们在这里开铺子几个月,真没见过这么多人……”
这就是诈他们。
闹事的人分成几波,重点是那几个装老妇人儿女的,其余都是给俩钱,叫在周围吆喝助威,架秧子裹乱的。
这些人看见衙差来,已经不吭声了。拿了几个钱而已,若是被抓去衙门打一顿板子可实在划不来。
本就有想退缩的,这会儿被廖安一指,这些人里头有以为暴露的,横竖大钱也拿了,何必在这里被衙差盯着?怪心虚的。这样一想,转身磨头就跑。
跑了一个,其他有几个沉不住气,也跟着跑了。
这情形还不明显?!
衙差在后面高声叫:“站住!站住!”
这些人就跑得更快了,恨不能多生两条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