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温竹青沉声道。
陈佥事便道:“咸阳城里官绅古儒,齐五奶奶可认识?古家的二奶奶古薛氏,是否和齐五奶奶很熟?”
居然和古二奶奶有关。
温竹青心中着实的纳闷,最近出事的不是古大奶奶吗?何况,古二奶奶有什么事跟自己能扯上关系?
心里这样想着,当然赶紧的回答:“古二奶奶我认得,我们和古家平常有些来往,不过仅限于大的日子走动走动……”
“是吗?但我听说古二奶奶去过千金诊堂看病,还有两三次之多?”不等温竹青将话说完,外面的陈佥事已经打断了她的话。
温竹青已经是惊讶起来,道:“是去我的药铺看过病……那又如何?”
“那古二奶奶和齐五奶奶的关系应该不是如五奶奶现在所说,只是泛泛之交?”陈佥事马上道。温竹青蹙眉,道:“此言差矣。难道去我药铺子看过病就是与我关系很好?我的药铺子开在街上,任何人都可以去,大户人家的奶奶太太们,也不乏去的,这些人尽管和我们齐家门第相当,但也不表示
我和这些太太奶奶们的关系都非泛泛之交……陈佥事如果是这个意思的话?”
这话将外面那陈佥事说的哑口无言。
他一定要面见齐五奶奶,说话态度有些咄咄逼人,当然是因为想要在齐五奶奶毫无防备之下,进行一次审讯,当然,说审讯还是过了些,可以说是一次试探,试探她的态度,是否惊慌。
后宅的妇人又没见过什么世面,自己一个省府臬司衙门的五品官员前来质问,一般若是心虚的妇人,这会儿已经露出马脚了。
不过听这位倒是镇定,还能反问,以陈佥事多年的刑名经验,这位应该没什么心虚的,怕是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陈佥事便道:“齐五奶奶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正要请教。”温竹青道,又叫丫鬟端茶端椅子,请陈佥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