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楼就大惊的压低声音:“你……真的看见了?”齐瞻点头:“只是看见而已。你可帮我把话传出去,不能叫王家人这样埋汰我,我真的离很远,且当时周围不是我们家一辆马车,那时候哪里顾得上?女眷们的马车都挤到里头来了,周围好几辆。看见
她的人也不止我一个,周围好些人都看见了。”
王泽楼‘哦’了一声,两眼有些发直的道:“原来是这样……我想也是不可能,在跟前为什么不伸把手……”
齐瞻道:“你拉我过来就是说这个?”说着哼一声就要走。
王泽楼又双手拉住他道:“别别别,齐五爷,您先别急着走,我还有话没说完呢……王大太太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横竖这些天到处说要报仇,找你算账,杀了你什么什么的……”齐瞻就转身看着他道:“王泽楼,这事你得帮我把话散出去,尤其是叫你们王家的别支都知道——还是刚刚说的,我虽然在,但是离得很远,何况看见的时候,一个鞑靼人已经把她扛肩上了。我那时候
也手无寸铁,再说也没义务为了王婉柔去跟鞑靼人拼命,把我媳妇撂一边儿吧?王大太太搞这些,又是装疯又是喊打喊杀的,无非是将王家人的愤怒引向我而已。”
“装疯,就是说她已经气疯了,谁想找她算账的也别找了,王婉柔出了这样的事情,丢的是王家的人,王家人如果不肯善罢甘休的,一看她都已经疯了,还怎么找?”
齐瞻看着王泽楼问道:“你说她装疯是不是打着这样的主意?”王泽楼想了想,点头:“被你这么一说,还真的……她一疯,我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原本王婉柔被鞑靼人糟蹋了,应该全节自尽啊!而且在古家的时候就应该自尽了,居然还有脸活着,还叫古家给
休了……”
王泽楼揉他的太阳穴:“这事都快要愁死我了!王家好几位都在找我爹呢,我爹眼看都八十了,哪有闲心管这狗屁叨叨的事情?”齐瞻不听他诉苦,继续道:“王大太太装疯就是为了暂缓王家人寻王婉柔的责任,然后在到处的跟人说要杀了我,我没救王婉柔。这很明显是把责任推我头上,叫王家的人恨我,洗干净王婉柔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