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辩解?须知,到了衙门我们都是站着的,你们都是跪着的!”齐瞻冷笑:“既然如此,那就去衙门告状啊?在我这里喊什么?你们这群死要脸的老迂腐,把你们自己的脸面看的比人命都重要?为了脸面居然反过来帮凶手说话?诬告?衙门还没说我诬告呢,你们倒
反过来先说了?简直可耻到了极点,生为你们徐氏家族的女子,真是可怜可悲!”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另一个四十来岁的徐氏族人已经听不下去了,气的站了起来对齐瞻道:“你等着,我这就衙门告你!”
说着对那个五十来岁一直说话的徐家人道:“堂兄,跟这种狗屁不通的生意人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哪里懂礼仪?趁早离了这充满铜臭之味的地方!”说着拂袖而去。其他人也纷纷站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骂齐瞻一句,然后出去。齐瞻站起来跟着出去,道:“你们懂利益,却不懂廉耻!”他故意将‘礼仪’说成‘利益’,大声追着骂了一句:“为了脸面自家人的性命不顾,
出嫁的女儿被公公强奸都不追究,你们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徐家人险险没气晕过去两个。
他们掩盖的就是这个,却生生被齐瞻当面这样吼了出来,这口气真的是咽不下!年轻点的两个怒气冲冲的直接就往知府衙门走,年老的,尤其是那个五十来岁的还算是冷静,叫住了道:“来找姓齐的,就是为了不把这件事张扬到衙门,现在你们两个气冲冲的去了,不正好中了姓齐
的计谋了?”
“难道忍了这口气不成?!”三十来岁的徐家人怒叫:“士可杀不可辱!”
“咱们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事?商人狡诈,你们不要被姓齐的三两句话气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了。”大家长道:“就如此的沉不住气,一会儿如何去温家?那温家也是生意人家……”另一个叫道:“这都怪徐奈!将自己的女儿嫁入这种商人之家,本就已经折了我们读书人的气节,跟我们徐家的家风不和!徐氏嫁入温家,应该即除名徐家,跟我们再无关系!我们为什么要为了徐氏的
事情走动?生这个气?!”
这话说的有点过分,大家长将说话的人看了半天,才道:“嫁入三教九流家的,难道都除名不成?徐家可从没这样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