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姑娘被扳得转了过来,便努力忍着不哭,擦着眼泪坐了起来。
温竹青道:“没事躺着吧。”
宿姑娘嗫嚅着道:“我……好多了,谢谢大夫。”还是坐起来,伸出手往温竹青把脉。
温竹青把了把脉,点头:“不错,好多了。”这姑娘的病情原本也不是很严重,她转头问那位寡母道:“昨天给你们开的药,抓了几剂?如果还有的话,就照着昨天的吃行了,不会有问题的。”
寡母感激的点头:“多谢,多谢……”
温竹青点头起身。因为赵大夫和她们的事情,也是人家的私事,人家没打算跟自己说,温竹青也就没打算多询问。出来了,已经有婆子端来了吃的。因为每个能住人的房子里都是病人,所以他们只能在外面吃。好在服侍的人多,吃的也是自家的下人做的,温竹青一个人坐着,就连齐瞻都因为没有椅子只能站着吃
了这顿饭。
那个汉子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的,也不吃饭,就在院里晃悠。齐瞻吃饭的时候将他看了好几眼,不过最后也没问,知道问也问不出来。
下午温竹青、艾怡等人继续看病。所有看过的病人对症下药,就开始吃药了,因为晚上他们走的时候,这个宅子满院子都是药味。
温竹青上车的时候见齐瞻还在东张西望的,想起来他应该是找那个汉子,便问道:“那人走了?”
齐瞻点了点头:“没注意什么时候走了。”
“是干嘛的?会不会是朝廷派来的什么人查看疫情的?”温竹青问道。
“钦差?”齐瞻想了想摇头:“看着不太像,倒像是个武夫。”
温竹青看那个人也不像钦差,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既然齐瞻也说不像,她也就没在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