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也是半死不活,温朝晖极力想要恢复温家昔日的荣光富足,因为之前温家对桃花县主父母亲的对待方式,使得咸阳城里知道内情的人也是对温家敬而远之。
所以,其实温朝晖的处境和庞玉燕差不了多少,两人既然合作过一次,便能合作第二次。
这个铺子开了之后,两人也都认识到了,如今不比以前,没有那么厚的资金去做什么,所以开的比较低调。
铺子的生意可想而知也不怎么样。庞玉燕纠缠齐瞻,厚着脸皮想要跟齐家保持着来往,自然也有生意方面的考虑。就算是齐瞻不给她什么好脸色,但只要能参加齐家像今天这样的宴席,那么在齐家来
往走动的人中哪怕是找到一个说得来的,拉的到资金,对她和温朝晖的这个小铺子也是个好事。
温朝晖现在看庞玉燕的样子,就知道必然是吃了闭门羹的,而且应该是让温竹青教训了。温朝晖心中有些厌恶,因为庞玉燕走了一步臭棋,不应该去齐瞻面前说那些疯言疯语,以至于彻底得罪了温竹青,便是借助他们的势力认识一些生意圈中的人,这条
路都断了。
但是,现在他并不想跟庞玉燕翻脸。非但不能翻脸,还得拉拢着,因为她和自己同病相怜,也是自己生意上能找到的为数不多的合作伙伴之一。温朝晖跟着进了屋子,见庞玉燕坐在案几后面呆呆地,想了想,将声音放得轻柔了一些,走过去道:“算了,这条路走不通,再想别的办法好了。咸阳城也不是只有齐
家一个生意人家。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能让温朝晖说出来车到山前必有路这样的话,可见也是真的快要走投无路了。
庞玉燕突然鼻子一酸,就势靠在了他身上放声大哭了起来。温朝晖倒是很意外,双手下意识的抬起来想要推开她,但刚伸出去又停在半空中,停顿了半天,改推的动作为轻轻的放在了她的肩背上,轻轻的拍着她,柔声的安抚
着:“算了,没事。人都有走窄的时候,咱们现在只是暂时不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