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何以见得?”
君正皓有些无奈的看着君正宇,见他脸上满满都是嘲讽的表情,却也并不难受,只是依然带着微笑追问一句。
君正宇并没有直接回答啊,只是继续挖苦:“省得到时候因为金钱的原因,反而会让这些士兵们纷
纷倒戈相向,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他的话,并没有让眼前的君正皓,脸上出现任何慌乱的神色,反而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抬起头来,脸上依然带着微笑,对眼前的君正宇说道:
“皇兄这话说的。似乎有些偏颇了,再说了,我带人反抗的,可并不仅仅是为了争夺皇位,只是想要还自己一个清白罢了。”
“清白?”
他回答,换来的是君正宇的一声轻嗤:
“你想要什么清白,现在天下人尽皆知,父皇是生前长期被人投毒,而且这三年来,一直在他身边的人便是你,所以你有最大的嫌疑。”
“不过只是嫌疑而已,并没证据!”
白芸宁淡淡的开口,果然如愿的见到了君正宇气急败坏的神色,他带着十分不满的情绪,忍不住对君正皓嘶吼道:
“难道你真的以为,你举起这谋反的大旗,带人反抗就能证明你是清白的?就算是你杀尽了当朝的那些官员们,只怕你弑兄杀父的罪行,也会写进史书
当中,在后世流传,哪里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君正宇的这话,说的听起来似乎义正言辞,很有道理,可是实际上这一切,不过是他颠倒黑白的说法而已。
白芸宁听了这话之后,脸上的神情还依然,是一副并不甚在意的模样只是静静的听着,任由君正宇在一旁喋喋不休。
心中不由得感叹起来,幸好这话,是说给了自己听的,若是君正皓在场,就算是再冷静,恐怕听到这种是非不分的指责,也会心生愠怒。
而白芸宁却依然带着笑意,等到他说完了之后,才不咸不淡的甩了一句话回应过去:
“以后世人怎么说我,我倒并不在意,只是皇兄明明知道,此事我是清白的。”
这句意有所指的话,听起来口吻十分的自然,就仿佛是两个人在闲话家常一番,可是这句话当中的真相,却仿佛一柄利剑,直指君正宇的心脏。
他惊愕地抬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君正皓,目光中充满了震惊和担心,因为他不确定君正皓之所以说
出来这番话,是不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真相?
可是,就算是知道真相又能怎么样呢?真正的君献之,依然是一无所踪,再天下人的印象中,真正的皇上,早就已经死了。
只怕到时候,就算是找到了君献之,对他进行对质,只要他自己一口咬定,那个人是冒牌货,君正皓证明清白的机会,也还是很小的。
所以针对这一点,君正宇的心中根本就是无所畏惧,便装出十分惊讶的模样,对白芸宁问道:
“这事我怎么可能知道,若不是恰好皇陵被盗,我根本就不会发现,父皇是因为中毒才死的啊!”
面对君正宇的矢口否认,白芸宁的脸上,依然带着淡定的笑容,只是在他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才继续微笑着问道:
“皇兄,你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