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凉锁上手机,侧躺在床上的一角,呆呆地看着手机“夏泽轩是想说什么呢?”
卫生间的门打开,范兰茵穿着浴衣走了出来。
“哎?何凉哥你回来了。”范兰茵好奇地站在何凉的卧室前,用毛巾擦着头发。“怎么穿着衣服就躺在床上。”
“啊,我想着等你出来再洗个澡的。”何凉说,“对了,你怎么那么晚才洗澡?”
“今天去上班了哦。”
“差点忘了,你现在也要工作了。”
“不然一直吃你的喝你的,我会过意不去的。”
“怎么样,第一天上班的感觉?”
“就是累啊。”范兰茵一手搭在门框上“不过老板和刚认识的姐姐都很耐心地指导我。”
“那还挺不错的。”
“明天还要早起,我吹个头发去睡觉咯。”范兰茵招了招手。
“去吧。”何凉笑着说。
何凉起了身走到卫生间,站在镜子前,何凉显得有些憔悴。他摸了摸脸上的胡渣,把电动刮胡刀顺手插在插座上。
随着淋浴开关的转动,那温暖的水从花洒顶里倾泻而下。何凉闭上眼睛,那些画面就如同看皮影戏一样,一幕一幕地蹦出来。
“你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
“可能因为他是你的同类,你就变得无所适从,平庸不已。”
“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结果你们都是一样的吗?”
“你眼里的答案就是真实的。”
柯清的话一字一句都扣着何凉的心弦,他口中的“同类”“眼中的答案”,又是什么意思?
何凉深深地叹了口气,此时的他,脑袋里要比平时混乱更多。
洗完澡后,他径直来到书房。
看着罐子里的弹珠,何凉取出一颗放在手里。“弹珠,为什么要排成数字8呢?”
他一边想着,把弹珠放回罐子里。
根据夏泽轩发来的信息,将早上拍的照片一一排列。“再从头分析吧。”
从鉴定报告上看,卢天傲死时的面部发白,口涎流注入至胸前。这表明死者的缢型为前位缢型,即结绳位置为后颈处,这和死者照片上的状态是几乎一致的。
那么也就是说死者为缢死而不是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