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迪拉开房门,胡执将一束花杵到了他鼻子底下。
“请您尝试让它结果实。”胡执又开始了对布迪的检测。
“阿-嚏!阿嚏!阿嚏!”布迪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好像是对花粉过敏,“对不起,这已经不是特殊能力的范围了吧?听起来很,嗯,很玄幻。”
“你只要尝试加速它的细胞分裂,以及分化即可。”
“对不起,阿嚏,我好像对它过敏。”
“请再尝试一下。”
布迪眉毛上调,用质疑的眼神看着胡执。
“花粉过敏不会影响能力。”
胡执依然坚定地要求。
布迪抓过鲜花,紧盯着它十多秒,然后抬眼看胡执,“你看,不行。我做不到。嗯,花挺漂亮的。”
“西府海棠。”
“嗯?”
“它叫西府海棠。”
胡执总是这样讲话,一板一眼地,不带多余的感情。
“哦,谢谢。阿嚏!”
“我待会再来找你。”
胡执拎着花转身往院子里走去,走到台阶顶端,他突然又回过头,对正打喷嚏的布迪说:
“你一直在欺骗我。”
布迪听闻此言,心里一惊,连喷嚏都止住了,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胡执微微笑了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真的还没有发现自己的能力。”
布迪试图争辩,但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假装有花粉过敏症。”
听到胡执说的是这件事,布迪一下子轻松起来,“谢谢你。”
胡执没有讲话,他走下台阶,走向后院。
目送胡执离开,布迪一直站在门口,阳光正好,只是照在人的身上,一阵阵地发凉。
三日之约,如期而至。
早晨十点,布迪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时而张望窗外,时而低头作沉思状。